王大夫恍然,脸上的笑意比之前更盛,“哦。公子指的原来是那个兄弟啊。”
听着王大夫的话,所有人、就连刚才还掉泪不止的庄夫人都有些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庄允烈见他们取笑自己的模样,整个脸色都耷拉了下来,他抬头看着王大夫,“你别废话,快帮我看看!这次受的刺激不可别影响”
“公子放心,影响不了。”王大夫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你都没检查过,你怎么知道影响不了?”庄允烈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放心,还因为王大夫那漫不经心的回应而感到生气,口吻都有点咄咄逼人起来。
王大夫并不介意他的咄咄逼人,只说道,“公子怎知我没检查过呢?”
“你检查过了?”庄允烈有点意外。
“是的。经我的检查,公子那处虽受了点罪,但并不严重,我也已经开了药,回头敷上就好。至于具体的,公子回头可以问你的贴身小厮知钟。”
庄允烈听到王大夫的话,悬着的一颗心暗暗放下了,但很快,又觉得不对劲,板起面孔来,“诶,你这个大夫真是奇怪!我没提,你怎么自己检查了?难道你给每个男病人看病都会自作主张检查人家的兄弟?”
王大夫见他生气,笑容依旧温煦和蔼,“公子别误会。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在公子昏迷时主动给公子检查那里,有赖于冼捕头的提醒。”
“冼捕头的提醒?冼星让你检查的?”
见庄允烈意外的样子,庄夫人忍不住解释道,“是冼星向王大夫提起的,说你在与山匪缠斗的时候不小心那里受了伤。”
“”庄允烈愣住了,不禁好奇起冼星向王大夫提起自己那里受伤时的情形。
毕竟是个女子,她多少也是很害羞的吧
他兀自想象冼星的羞涩神情时,庄夫人还在那继续说道,“幸亏是伤得不重。否则,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对得起庄家的列祖列宗呢。”
庄义公皱眉看着妻子,“夫人,你说什么呢?反正都没事了。也就好了。”
“我说的又没错。你别当没事人似的。允烈毕竟是你们庄家三代单传。”
庄义公被妻子怼得没话说,只得闭了嘴。
王大夫已经完成了任务,当真就走了。
庄夫人看着外人走了,马上就抱怨起来了,“所以说,好好的公子哥不当当什么捕快啊,好端端地受这些罪!”
庄允烈听到母亲的话,皱起了眉头,“娘,这次的事跟我当捕快有什么关系?人家找我麻烦是因为我是县令独子,又不是因为我是捕快。要怪,只能怪我爹是中邑县的县令了!”
一边的庄义公见庄允烈把火往自己身上引,当即沉下脸来,“臭小子,你说什么?”
庄允烈闷闷地闭了嘴。
庄夫人看着他,“你爹我自然会说!现在先说你的问题。还记得娘上次跟你说的做噩梦的事情吗?这才过去了多久,你就真的遇到危险了。这就证明娘之前的担忧完全是对的。这次是你命大,要是稍有个不慎,你可就没命了!那下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