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很大,清晰地传进了冼星的耳朵里,让她及时地收住了冲进去的举动。
她暗暗地松了口气,随即又蹙眉,想不明白他们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而山洞里面,瘦高个将庄允烈的手按在那块白布上面,“庄公子,不想吃苦头的话,就按照我们的意思,好好地给你那位做县令的父亲写封求救信。”
县衙大牢。
两个狱卒打开牢门,将鼻青脸肿的男人推了进去,再把牢门牢牢地锁上了。
牢房里关押着的其他七个囚犯纷纷围住了进来的人,“哎呀,六子,这好好的,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叫六子的一把推开其他人,走到墙边坐下,气呼呼地说道,“别提了,那个赵捕头看着慈眉善目的,实际上真是黑心得很。下起黑手来真是一点都不留余地!你们别看我脸上,你们再看看我这手上,腿上,还有后背”
六子一边说着,一边还把对应的部位展露出来,指着上面的淤青:“我是求爷爷告奶奶,都没逃得过!真是太狠了!”
其他人听了,互相看了眼,都有些面面相觑。
有人就问了,“那你有没有想方设法把咱们现在的情况给透露出去?”
“哼。还透露呢!我放信号烟的时候,刚想动点小手脚,那赵捕头一个拳头过来,你看看,看看我这颗牙”
大家伙看过去,原本好好长着的门牙没了影,牙肉上还渗着血,光是看着,就有点吓人。
“这这也太过分了吧!跟咱们三当家都有的一拼了。”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