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天傍晚,伍管家从外面买了十几坛子酒回来,说是要跟伍平哥共饮。伍管家平日里不怎么喝酒,酒量也很买那么多酒回来,如果喝了的话,没道理不醉倒的。你们说,一个醉倒的人,怎么还可能外出呢?”
“你说的是真的?”庄允烈问道。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问他!”那家丁说着,指了指另外一个家丁,“是这样的吧?”
后者笑了起来,“是真的。还是头次见伍管家买那么多酒回来,所以我印象挺深的。”
“少扯吧。你分明就是因为遗憾没能喝到那天的那些好酒才印象深的。”之前的家丁笑着戳穿他。
“怎么,难道他们父子俩还请你们了?”
“是分给了府里的不少下人,就连后院管马车的老头都拿到了两坛子呢!我们当时还猜想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呢。只可惜,我们哥两个要守门,就没喝上。”
冼星若有所思着,又问道,“对了,据你们所知,那伍公子可有什么意中人没有?”
“意中人?没听说过啊。”
冼星点了点头,就走了。
庄允烈小跑两步跟上来,“酒!他们买酒了!”
“嗯。”
“行凶者不是喝酒了吗?”
冼星停下脚步,侧头看向他,“你觉得这其中有可疑吗?”
“肯定有!”庄允烈肯定地回答着,“那个伍平回答问题的时候看着很淡定自若的,但是,有些问题,他回答时眼神都是飘的。”
冼星笑了,“你观察得很仔细。”
庄允烈意外的没有因她的称赞而沾沾自喜,反而沉下脸来,“还有那个钱袋子。分明就是他的!就是故意不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