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那个被收押的守墓人后,庄允烈很是吃惊,“怎么是你?”
坐在草席上的人微微睁着双眼,翻着点白眼,循声转过头来,静了会儿,忽然笑了,“庄公子,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微妙的缘分,两次都是在县衙大牢打交道。不过,头一次是一起被关着,这次是只有我一个了。”
对方顿了顿,奇怪地问道,“庄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该不会是特地来看我这个老头子的吧?”
“哦。我现在在县衙做捕快了。”庄允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捕快服,解释道。
说着话,他转头看向冼星,“凶手不可能是他吧。”
冼星还没有说话,那瞎眼老人先笑出了声,明明人坐在牢狱之中,却并没有半点忧愁之色。
“老头,你笑什么?”
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公子认为我是清白的,这虽然让我很高兴。但是,却也让我忧心。”
“嘿。你这老头还是这么有意思。我相信你的清白,你高兴就够了,为什么又忧心?”庄允烈不明白了,蹲下身来,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有。就是觉得公子单纯。”
庄允烈一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公子与我不过一面之缘,对我所知不多,你怎么就觉得凶手不可能是我?”
“我”庄允烈欲言又止。
“公子你是不是因为我是个瞎子,行动不便,而死者是两个青年男子,所以认为以我的能力,不可能杀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