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就问你一句,冼星回来到现在,办的这些事情,这些表现,你就说出不出色?”庄义公突然认真起来。
庄夫人愣了愣,随后说道,“出色又怎么样?做捕快出色不代表做女人就出色。好好的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地待字闺中,学学三从四德琴棋书画,竟然去做男人做的事情,还做的很出色,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为什么不值得高兴?谁说女子只能学三从四德琴棋书画,只能相夫教子的了?咱们月尹可没有这样的规定。”
“你可闭嘴吧。人冼星的娘正因为你这样的论调对你大有意见呢。说是你撺掇的他们父女俩误入歧途的。”
“”
庄义公再次哑然。
“站着说话不腰疼,日后冼星嫁不出去,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样的话!”庄夫人说着,弄好了头发,起身往床走。
庄义公看着她,说道,“怎么会嫁不出去?她那样的姑娘,肯定不少出色男子争着抢着要娶她。”
庄夫人坐到床上,拉着被子,“说起来,不愧是冼海他们夫妇俩的女儿,冼星这丫头长得可真是美,似乎比咱们那个未来儿媳还要美上几分。仔细想想,关键还是胜在气质上。”
她若有所思着,继续说道,“以她这样的容貌,这求亲的人定然是踩破门槛的。偏偏,做什么不好,偏去做捕快,还这样能干。一点点蛛丝马迹,估计都躲不过她的眼睛。有哪个男人敢娶她?就算有人敢娶,人男方的家里会乐意吗?不怪她娘着急上火,换做是我的女儿这种情况,我也要急的每夜失眠的。”
说着说着,她猛地想起了什么,“对了,听说她和那个赵捕头走得很近。这两人若是能凑到一块,倒是很般配,你说他们”
庄义公拿起书继续看着,笑道:“冼海问过了,丫头好像对赵捕头没那意思。”
庄夫人听了,很是可惜地叹了口气,“这傻丫头!这赵捕头人才出众,家里父母都不在,也没有兄弟姐妹,若是能和他在一起,倒正把她的终身难题给解决了。怎么竟然还不懂得把握!那赵捕头呢,人赵捕头”
“好了好了。你瞎操心什么?”庄义公打断了庄夫人的话。
庄夫人皱了皱眉,接着,又松开了,“也是,我操心什么。”
她重新抬起眼皮来,看向丈夫,“不过,我听说你把允烈放在她手底下去做事了,而且两个人还是搭档,总是在一块独处行动,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跟你说,那小子,也就冼星能制得住他。”
“这回是你夸张了吧?我们允烈凭什么要被她给制住啊?”
庄夫人也不知是怎么了,近来见庄允烈和冼星走得近,心里就是有点不太舒坦,连带着对冼星的态度都有点抵触起来了。
庄义公没接她的话。
她又说道,“你可别忘了,咱们允烈可是有婚约的人了。这男女有别,你总让他们两个人待在一块,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