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呢,你这样笑是什么意思?”
庄允烈对她那样的笑感到莫名其妙而不舒服。
冼星静静地看着他,说道,“庄允烈,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又是什么意思?”
冼星只是叹息着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径自在前头走了。
“诶,冼星,你别不说话啊!”
庄允烈问着,追了上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大家不时地把视线放到他们两个人身上,看着他们一个沉默一个缠着追问不舍的样子,目光好奇。
两天后,赌坊的那个案子不出意外的结案了,死者是个农夫,在山上务农的时候被蛇所咬,但并非毒蛇,只不过,被积怨已深的邻居得知,故意趁他熟睡时在他的伤口上放了慢性蛇毒,之后,死者就跑到赌坊里去赌钱,作弊被发现,被赌坊的人打出门,正好那个时候蛇毒发作,故而毙命了。
赌坊里人多嘈杂,大家都在输赢的赌桌上倾注了所有的注意力,也没有人理会其他,所以也就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人是怎么被打出去的。
一切水落石出,该承担罪责的人也都被关押,等待处决。
冼星虽然后面退出了调查,但是前面也出了不少的力,所以,仍旧受到庄义公的褒奖,竟破格将她提携为捕头,跟赵正天分别担任左右捕头,各自带着一支捕快小队。
当天回到家里,庄义公就在饭桌上对冼星大加表扬,所有人都很高兴,唯独庄允烈坐在一边,闷闷不乐的。
庄义公瞪着他,“臭小子,大家都高高兴兴的,你一个人又在嘟嘟哝哝说些什么呢?”
庄允烈被父亲点名,抬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脸色没有任何缓和,“没有啊。就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