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星淡淡然地反问道。
“你,我那你为什么对我态度就这么冷淡?”
照理,该是他对她冷淡才对,怎么就反过来了?关键是,他莫名其妙地感觉特别的不痛快!
“允烈,你不必太在乎我的态度的。”冼星见他纠结的样子,忍不住劝道,“如果我的态度真的让你觉得这么不舒服的话,你可以无视。”
“什么无视?”
庄允烈气死了,“正常来说不是该说改善态度让我舒服点吗?”
“我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迎合你。”冼星认真无比地说道。
“”庄允烈眨了眨眼睛,竟无言以对。
这个家伙,不说话的时候冷冰冰的,一旦说话了,还真是伶牙俐齿。
为什么兴师问罪的是他,最后哑口无言的也是他?
气死人了!
冼星仿佛没有看到他郁结的脸色,自顾自地说道,“既然案子是没有办法再参与了,今天衙门里也不是我们守堂当值”
她想了想,说道,“走吧。”
庄允烈看着她自顾自地说着,自顾自地走下了石阶,问道,“诶,干什么去?”
冼星回过头来看向他,回了两个字,“巡街。”
“巡街诶,你等等我!”
庄允烈喃喃着,忙跟上了她,浑然不觉刚才生气的事情已经被冼星翻篇。
两人并肩走在街上巡视着,街上人来人往,看到庄允烈穿着捕快服,都投来了好奇的视线。
不知道走了多久,有路人终于按捺不住了,拦住他问道,“这不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吗?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穿着捕快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