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允烈皱眉,“没什么,出来散心。”
冼星讶然,“散心?专程从县城里跑到这荒郊村落里来散心?”
她狐疑的态度让庄允烈心虚,他不由得故意提高了声音,“对啊!怎么,你不爽啊?”
冼星见他生气了,心里莫名其妙。
“没什么。”她笑了笑,起身,“既然你没事,那你继续散步吧。”
说着,她转头看向赵正天,“赵捕头,我们继续吧。”
赵捕头点了点头,又跟庄允烈打了个招呼,就跟冼星往回走。
庄允烈见冼星头也不回就走了,心里恼怒,叫道:“冼星,你给我回来!”
冼星闻言,回过头来,“怎么了?”
庄允烈生气地质问道,“我说你这个人是当真没良心啊!我都被狗咬到了,你就问这么两句,就走了?”
“可是,你不是没被咬到皮肉吗?就是被咬破了裤子布料而已。”
“你说没被咬到就没被咬到啊?”
“”冼星咋舌,“上面没有犬齿印,也没有血,你的皮肉完好无损,自然是没有被咬到了。”
“果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庄允烈冷哼一声,不满地低着头,两手捂着自己的腿,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知钟在边上看着,一眼就瞧出他这是在装的,有点无语。
正想着自家公子怎么没事找事呢,就见庄允烈一个暗示的眼神瞥了过来。
没奈何,知钟只得配合着,急切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两人一板一眼,装得还挺逼真的样子。
冼星和赵正天两人都是捕快,又有事实依据在前,自然瞧出了他们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