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浮的样子,村长看了生气。
他倒不会觉得宁宴是在勾引他,必经都是当了爷爷的人,哪里会想这些。
只是觉得宁宴的举动不规矩而已。
宁宴很快收敛了,她还以为撒个娇,村长会帮忙。
现在看来,她理解的东西在帮倒忙。
“什么事儿?”村长问道,同时从地拎起一个牛皮袋子咕噜喝了一口水。
“是这个村长嘛,让我当当。”
“噗”村长一口水喷到地,打量着宁宴,脸的肌肉抽搐一下。
这丫头还真敢想,村长有这么好当的吗?是村里的人同意,官府也不会承认。
“开玩笑的吧!”村长说道。
宁宴这里不高兴了,虽然明白这村长不好当,但是但是被村长一口否决还是不痛快。
“那当我没说。”宁宴离开祠堂,走了几步回头瞧了一眼。
祠堂的青烟依旧存在,也不知道这青烟到底代表着什么。
回到家里,一切都是老样子,除了更冷了几分,所有的都没有什么变化。
走到院子,宁宴差点儿滑到了,幸好平衡性较好,这才没有出丑。
抬头瞧着门台下站着的陈祸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宁宴拳头有些痒。
对着陈祸勾勾手。
“过来,练练。”
“成啊!”若是放在之前陈祸可能觉得欺负一个女人很丢人。
但是现在
宁娘子是一般的女人吗?
有这么容易被欺负吗?
两人走到院子后头的空地,赤手空拳,你来我往
打到最后额头全是汗水,头发也是的。
陈祸脸多了两个黑眼圈。
宁宴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后背疼的厉害。
两人歇战之后,一起往家里走去。
徐氏凑灶房出来,瞧见陈祸的样子,抿了抿嘴唇,想要跟宁宴说些什么,对宁宴的视线:“吃果子吗?”
将手里的篦子推了出去。
“不了。”宁宴摇头,往卧房走去。
拎着木盆从灶房接了一盆子热水,宁宴回到自己房间,拿着毛巾擦拭一下,顺便把头发也洗了。
换干净的衣服,刚走出屋门,头发结出冰凌渣子。
冬天真的到了。
第一场雪应该也不晚了。
只是
宁谦辞怎么还没有回来,走到灶房把头发烤干,宁宴决定去县城打听一番。
问问宁谦辞那些同窗有没有回来。
刚走出家门,看见两个在门前。
这两人不是在杨太傅家里见过的吗?宁宴挑眉问道:“又要借水喝吗?”
说完对着院子里叫了一声,徐氏拿着勺子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