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哥俩有些看不懂。
最后一同往灶房走去,凑近之后,发现徐氏闭着眼睛躺在地,胸膛还有欺负,证明人还活着,嘴里塞满了没有咽下去的馒头好好的怎么晕了过去?
正在疑惑着,看见宁宴,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之前家里闹贼专偷家里的香肠,我把香肠里灌了一些药”
周遗额头的汗水滴答滴答落了下来。
陈祸伸出胳膊肘顶了周遗一下,周遗才缓过劲儿来,干咳一声:“你娘吃的不少,应该已经饱了,要不将人抬到屋子里去?”
“嗯。”宁宴点点头,虽然发现周遗的不对劲儿,宁宴也懒得询问。
随便一想知道了,刚说香肠里下了药,周遗紧张秋来,明摆着偷香肠的贼在眼睛。
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伸手将徐氏从地拎起来,也不需要别人帮忙抬,踢开屋门,把徐氏放在床。
不小心碰到床的包袱,包袱散开,宁宴一眼看见徐氏带来的东西。
瞧着包袱里的碎银子,宁宴挑挑眉,还以为徐氏没有心眼,手里没啥钱都给了大李氏,现在看来个根本不是这会儿事儿啊,这年头谁能没有一个心眼。
把徐氏的包袱捡起来放在床,宁宴关门,走出房间。
周遗跟陈祸还在院子里站着。
“大晚不睡觉在这里站桩吗?”
“没有没有。”发现宁宴没有继续香肠的问题,两人同手同脚往房间走去。
瞧着二人傻乎乎的样子,宁宴轻笑一声,回到房间。
这日薛先生的研究终于告一段落。
于是给宁有余阿木吴宝时三个人放了一天假,带着宁宴往山走去。
原本宁宴觉得薛先生年纪大了,还照顾一下,故意放慢脚步,但是走一会儿,宁宴发现,薛先生走的依旧平稳,呼吸节奏都没有乱。
加快一下步伐,薛先生依然能够跟。
这
这年代的功夫真诡异。
宁宴有些羡慕,想要学习。
“想学,你这会儿过了最佳年纪,学了也没有进步。”
“”宁宴不想说话,闷头往山走去,许是因为心情不畅快,走路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这薛先生依旧不带喘气的。
到了山民聚集的地方,薛先生停了下来。
从身摸出一个哨子,吸一口气,哨子发生响声。
没一会儿从里面走出几个人。
为首的依旧是脸带着刀疤的男人,看见薛先生,刀疤笑了一下,脸蜈蚣一样的痕迹抖动一下,幸好跟在薛先生身后的是宁宴,如果换一个人不被吓哭,也得被吓得瑟瑟发抖。
刀疤对薛先生似乎很信任,脸一丁点的防备都没有,乐呵呵问道:“薛先生您来了?”
“嗯,来了先去里面。”
“请请。”刀疤做了一个请人的姿势,先一步往里走去。
因为有薛先生带着,宁宴这次光明正大的走进聚集区,边走还可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山民住着的房子全是木屋。
在木屋周围种满了荆棘,荆棘可以将一些野兽挡在外面,另一方面也可以挡住山打猎的人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