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穆程欢陪着爸爸去医院做检查,虽然知道墨修宸已经跟医生打了招呼,但还是紧张的手心冒汗,毕竟医生护士不少,生怕穿帮。
可是她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当医生将诊断书递到她手里的时候,那严肃而郑重的表情和真的一样,她在心里暗暗称赞,那些医务人员的演技真的很好。
可是她哪里又知道,穆远山的病根本就是真的,而化验单上的结果,也原本就是实情。
晚餐的时候,墨修宸说签证和护照也都办好了,一切皆安排妥当,随时可以出国。
穆程欢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不禁心情大好,睡前她抱着男人娇嗔地道:“叔叔你也真够狠的,让你给办一张重病证明,你可倒好,直接给我爸安了个。”她笑,“不过这样也好,越重越有说服力,一劳永逸,爸爸以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男人靠在床头,深眸情绪藏的很深,他面色平静地拍着她的脊背,淡淡的道:“对,很快就不用再受苦了。”
作为一个艾滋病人,以穆远山的身体状况来看,也根本撑不了多久了。
虽然骗了她心存愧疚,但看她还在天真憧憬的开心模样,或许对穆程欢来说,善意的谎言总比残酷的现实来得要好些。
能瞒一时是一时,至于以后,只能等以后再说了。
两天后,暮城机场。
穆程欢哭成泪人将穆远山送上了飞往国的航班。
之后的几天,即便墨修宸一再承诺自己已经托人在那边替穆远山安排好了一切,但穆程欢始终闷闷不乐无法开怀。
于是为了让她高兴,便特意在元宵节那天组织了一个小型pay,不想却适得其反的将小丫头惹炸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