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慈祥笑道:“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梓玉公子你可曾见着?”
“梓玉公子!”娈姝听罢忽然惊声道:“我怎么把他忘了?刚刚那姐姐说他回了小金山寺,我却还不曾明白他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实在是个冷情的公子!”
老者点了点头道:“见着就好见着就好,以后总有机会再见的。”
“怎的爹爹,我原以为你是来救我的,原来是来打听别人的事。我还不知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哪里的呢。”
“还不是袖蝶那丫头,翻山越岭跑回来报信我才知道你入了险境。”
老者话毕,便只见树旁探出了个脑袋,娈姝向着那边看去,竟是伤已痊愈的袖蝶。
娈姝在那黑暗暗的地底下也不知被关了多久,心中甚是想念袖蝶,此一时出乎意料地见着她,抑制不住便激动了起来,飞奔过去道:“袖蝶我还能见着你,我原以为咱们俩再也见不着了!”说罢她便向她扑去。
可谁知那袖蝶像是见了鬼一般赶忙躲到树后面去了,又绕过树躲到老者身边。
“袖蝶给小姐见礼。”她糯糯道,活是眼前人是什么可怖异常的妖怪。
娈姝一时之间不甚明白,便以为她在与自己迷藏,绕到老者身后又想捉她,却又被她躲开了。
“好你个小妮子,几日不曾见着倒生分了!”娈姝着实气了,皱着眉背着身不想再理她,“是真的气了,我不与你玩笑!”
“小姐你听我解释……”袖蝶也有些急了,想靠近她解释,却又胆胆怯怯地躲回了老者身后。
老者在一旁似是看着热闹,呵呵笑道:“你莫要怪袖蝶了,她不是在躲你,她是在躲你脖颈上的那个稀罕物。”
闻听他说甚么稀罕物,娈姝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方才猛然想起那天那只玉白兔送来的金香囊,是能将袖蝶也拒之千里的奇物。
“爹爹救我!这是甚么东西,我却也不敢碰它,愈是碰它便愈是勒得紧,许是要把娈姝勒死了!赶紧取把刀来,待我割断它!”
“不许胡闹!”老者听她这样说忽然变了脸色,阴沉着脸怒道。
娈姝不曾见过爹爹这样发怒,吓得不敢再多言语。
诗云:
辟邪压惊是传说,养颜健身有灵气。
瓦摧地泽浑不问,珍珠名美性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