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光明正大摸了你手,就一起了。
“等等,”阮烟杪到了没肯跟着不拘小节的坐石头上,被夜聆依拉下沾脏了下裳也还是要站起来,“您那不是完全就没想防备?可是您自己亲口说的,怎么就成没防备住的意思了?“
“一半一半。”她小嫂子眼都不眨一下,接着道:“第二,我得罪了女人,一群。”
这半截的话也能教阮烟杪觉得新奇,只是她只在目光中矜持的表露了一下,并未明说是奇她也能得罪女人,还是奇她连女人的招数都防备不了。
夜聆依全当没感觉到,自顾自说下去“厉害的双面间谍,反水跟我说,女人们跟百里云奕的合作崩了,然后帮我反间,再之后,你也看到了,她又给了我一巴掌。”
“不对吧,小嫂子,”阮烟杪眯了眯眼,下半句话极是认真,“她们翻脸的事情不是在天陨皇帝的宴会上表现出来的?以及,您是怎么知道您那位小姐参与了这次事儿的?”
“嗯?”夜聆依歪头“看”过来,脸上表情不咸不淡不冷不热,但意味很明确:宴会的细节,李安糖的身份……不是外事不知的高冷女神了?
阮烟杪当然马上反应了过来,她这是被这无良人突然的情绪表情活泛带沟里去了!
不过,呵,谁惧她什么!
她就不信她敢开口把话挑明了,至于那表情,权当没看见!
夜聆依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既然能让她不别扭的提起一些相关人事了,那干扯一下嘴角就是过去了:“的确,宴会上的表演,李安糖得到的信息,未尝不是燕寄瑶或者夜婉言作主意的烟雾弹,但,”夜聆依把手又递到了阮烟杪面前,把人吓退两步又勾回来一步半,“李安糖的手是从我手里过了一遍的,有意思的是,那树枝上的料,经得全是我能察觉得出来的那只手。”
阮烟杪听出了深意了,笑道:“这位相府大小姐,倒真是位奇人,小嫂子,好福气呢。”
夜聆依也陪一个笑:“人这会儿都不是我的了,哪儿来的福气。”
阮烟杪又回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算是强行结束了了解原委的话题。
“那么,小嫂子,现在这个女人们的把戏,是怎样的,您有数吗?”阮烟杪站定说话的这一会儿,已将这座半丝不差的“逍遥王府”此时能看得见的地方扫了个遍,完全找不到蛛丝马迹。
夜聆依顿了一下,竟又笑了下她今日对阮烟杪的笑看来是透支了接下来一个月的量了,道:“方才没有,现在有了。”
阮烟杪下意识又想问一句“什么”,但幸好她忍住了,不然,准又是一句神骂。
大气精致的新修“逍遥王府”连口气就没得喘匀就一下子变成了一座香四溢的“女儿楼”,就在她眼前,这是什么发展?
这“把戏”贴心的很,先前倚在石头上歪得没个人形状的“大侠”这会儿大马金刀的还那个姿势的歪躺一张三米长宽的榻上,其上,能放个人的地方,无不是一片ru色。
还真是“女人把戏”,再高等级的春药,要取人清白,对象总是少不了的。
阮烟杪闭了眼吐一口气,从牙缝里崩出字来给那色里不动如山的人:“小嫂子,这场景,可比您之前平常情景里,单薄的音容笑貌,更有您家夫君的风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