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过,阿盗想,你不介意陪他去茅厕吧。”
“不介意,走吧。”
人去到茅厕,路星心站在门外,阿盗的一只夹在门缝,封怜后背抵着门,抬捂住路星心的耳朵。
想了想,又将挪到她眼前。
“还好昨晚阿心发现兔子被五长老下了泻药,要不然你今天可惨了。”
茅厕内的阿盗闻言,眉梢一挑,兔子,泻药,怎么回事?
方便后,推门走出来,封怜立马让开。
“洗。”
路星心见阿盗准备就这么走了,站住脚没有跟上,“你不会从来不洗吧!”
“怎么了?”
封怜疑惑的看着她,她顿时睁大了移眸,“你不会也……也方便后不洗吧!”
“有时候洗,有时候不洗。”
“……”
路星心嘴角抽动得厉害,心猜测他说的有时候是什么时候。
“这个饭前便后要洗,注意卫生。”
她轻咳了两声,命人打水来让阿盗洗。
阿盗刚洗完,二长老便找了过来。
“工具都准备齐了,看看能否解开。”
他嘴角擒着笑,拎着一小木盒坐到凉亭。
路星心见他打开木盒,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工具,大小长短不同的针,金针。
他逐一拿着金针试探,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咔嚓一声,关启动,路星心腕上的铁链自动收缩到了阿盗腕上的铁环。
她握着自己的腕一种重获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从未有过如此解开的感觉。
二长老看着她弯了弯唇,“我任务完成了,告辞。”
“多谢,二长老。”
路星心朝他拱作揖,他眉梢微扬,“你不是该唤我二叔吗?”
说罢,扬长而去。
二叔?
“怎么回事?”
她疑惑的看向封怜,封怜眨了下眼眸,握住她的,清朗笑道:“你失忆的时候认了教主做义父,所以几位长老按辈分都算是你的叔叔。”
竟然有这种事?
算了,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转身冲入茅房。
封怜看着眼前空掉的地面,“她不是不急吗?”
“女人一向口是心非。”
阿盗冷哼一声,端起桌上的茶大口喝起来。
路星心从茅房出来后见二人还在凉亭坐着,快步走回,“你咬吧,咬完该回铁牢了。”
说着,撩开衣袖将臂伸到阿盗面前。
阿盗看了她一眼,眉头微蹙,她竟然还记得这事儿。
但昨夜他又发狂失去意识,她的血似乎对他不起作用,还有必要吸她的血吗?
有!
竟把封少主当下人使,他要她吃点苦头。
拿过她的臂用力咬下一口,她忍不住叫了起来,“啊!你这是教主不在,你就想将我的臂咬断吗?”
“阿盗,你轻点,阿心病还没好。”
封怜拍着路星心的肩头,眸满是疼惜,“一会儿拿止疼药给你,忍耐下。”
路星心委屈的看着他,她不忍也不行。
阿盗没吸多少便松了口,鄙夷的看着她,女人就是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