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股如今可承受不住这种压力,燕北凊明明已经很轻了,可是我还是疼的倒抽了口冷气,这贪色果然是不行滴。
燕北凊没再吻我,而只是环抱着我,他的气息很好闻,好像有股子清甜的香味在,我的脑袋正抵在他的下巴处,听他沉缓的声音传来,“以后不许说永远不见我这种话,知道吗?”
“嗯,我一直想问你,你这声音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是顾烬白之后,他的声音就开始变了,同燕北凊的时候不一样了。
“天赋异禀。”
切,臭屁得嘞!
“对了,以后你能不能做事和我商量一下,怎么可以直接让人绑了我,要不是我命大,我就死了!”虽然原谅了他隐瞒我的事情,可是对于他这种强盗一样的霸道行为还是不能认可。
这时候他放开了我,“我什么时候绑架的你?”
“不是你说的吗,要带我离开莫城,然后我没答应,你说如若可以,你会绑了我的。”
“我是要你离开莫城不假,可那日我只是让凌夫人寻机带你出府,然后我会亲自带你走,可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却没了踪影,我一直以为是你发觉了所有才会逃。”
什么?!这么说当初那个打晕我并且带我走的人并不是燕北凊的人,那到底会是谁,我虽然平常嘴巴毒了一点,为人嚣张了一点,不过同大部分人关系处的还是良好的,而且能找人来掳我的,好像除了燕北凊便再也没别的更厉害的角色啊。
“那,那到底是谁要绑我啊,我一直以为是你,那天我到了凌府的门外,听见你同凌夫人的谈话,之后便认为你根本不在意我的生死,所以我才打算去寺庙住一晚,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好将那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同他说了一遍,听完后,见燕北凊的脸色凝重起来,“幸好你没事,可到底是谁要对你动手。”
“你说会不会是顾筱筱啊?”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顾筱筱了,毕竟她一直看我不顺眼。
“不会,她没理由绑你。”
燕北凊说得也对,顾筱筱只是为人跋扈刁蛮一些,可绝对不会做绑架这种掉身价的事情,而且她一个名门闺秀怎么能和土匪强盗有所瓜葛呢。
我还在冥思苦想到底还得罪谁的时候,燕北凊却突然
“你和太子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以为你是顾筱筱?”
提到了顾筱筱,由此及彼的燕北凊自然想到了太子殿下,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阴差阳错,一时也说不清,不过我保证我绝对没有背叛你!”说着还竖起了我的三根手指头。
“你啊,真是不省心,到处招惹桃花。”
这话该说他才是吧,我哪里到处招惹了,“还说我呢,你自己才招蜂引蝶呢,一会儿顾筱筱,一会儿又是什么龙家大小姐。”
我以为他会辩解几句,却不料我提到龙家大小姐后,他整个脸都变了,好像有些落寞,有些看不清的情愫在里面,而我却再也不敢问下去,看来燕北凊同那龙家大小姐之间肯定有一段很美好很美好的过去,而那段过去我并不想知道。
“我困了,先睡了。”
不待他回应,我便闭上眼睛,盖上了被子。
南鸢,不要难受,不要吃味,你自己以前也喜欢过别人,很公平的,至少现在燕北凊是你的,他现在属于你一个人,我在脑海里不断这样催眠着自己,而燕北凊却只是给我拉了拉被子,然后起身下了床,这下我所有的宽慰好像都土崩瓦解了,我真没出息。
第二天一早,是慈安和琨曳来屋内伺候我起床的,我这屁股虽然上了药,可还是有些疼,起了床之后也只是在屋子外面的摇椅上呆了一会儿,外面天冷呆了一下便有些受不住了,可又不想回屋里去继续睡。
慈安瞧我不想回屋,便拿了一件大氅给我,这大氅一看就是燕北凊的,大得离谱,不过倒是蛮暖和的。
在青王府到处走了一走,见到正房厢庑的游廊皆小巧别致,不似方才那边轩俊壮丽,且府内随处皆有树木山石,倒是同燕北凊的羽庄有几分相似,也不知道打造这么一个府宅要花多少票票。
就在我走马观花似的游荡之时,却看见燕北凊在不远处的亭子里,而那亭子内还坐着一个罗纱素裙的女子,哪怕隔得有些远我都能觉出几分美态来,只是这女子居然伸手想揩燕北凊的油水,然后只见燕北凊轻巧的避了过去,然后便瞧见在远处看戏的我。
既然看到了,那我再离开倒显得是我小家子气了,于是琨曳和慈安便扶着我走了过去。
“怎么不在屋里呆着?”
在屋里呆着,那我哪里还能看到这个场景,此时原本还坐着的那个清汤挂面的女子倒是笑了起来,“看来我这易容术越发好了,你看南鸢这丫头仍是没瞧出来。”
我被这粗狂的声音吓了一跳,尼玛,这个美女居然是个公鸭嗓,不对啊,这声音是冷泗的。
“你,你是冷泗?你怎么变成女的了?”声音虽然是他的,可这张脸却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人。
燕北凊将我拉到他的大腿上坐下,这里还这么多人呢,他不害臊,我可不行,所以他刚把我拉下去,我便立马站了起来,结果动作太大,害得我屁股扯着疼。
“冷泗,你的药到底有没有用,她怎么还这么疼?”
燕北凊冲着冷泗便责难起来,而冷泗这货才不惧他,只是翻了个白眼,“拜托,神仙药也没那么快好不好。”
虽然是冷泗的声音,可瞧着这么好看的一张女子脸,我实在觉得别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