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担心，是心虚。

秦姝进来的时候，程半夏正在看着两个孩子，秦姝关门走到了门口，“琼琼，我有话和她说，你先出去。”

“怎么，又在趁着陆柏言昏迷不醒把人赶走了？”何琼坐在凳子上不怎么客气的开口。

秦姝脸色微微一变，不是那么好看。

程半夏抬头握了握何琼的手，何琼直接起身，“行吧，你这次如果走了，这辈子也就不要回来了，反正你也不知道陆柏言一直这么为你付出。”

何琼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程半夏：“……”

当她傻的吗？

何琼出去之后秦姝才在床边坐下，“我不会谢你。”

程半夏靠着枕头，轻轻的拍着小苏叶的身子，“您要说什么就随意，如果是我要离开陆柏言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说了。”

“你确实是我儿子的灾难，我不会赶你走，但是也不代表我就接受了你。”

很直接的话了。

但是至少这话比四年前逼走她的时候虚伪的话要好听。

“我们家变成现在这样，是你母亲害的，可是我和柏言的命是你爸爸救的，程半夏，你如果觉得自己还有脸继续留下，那我无话可说。”

“我为什么没有脸留下？”程半夏反驳的直接，“我的孩子做错了什么？我为什么要让他们也跟着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

秦姝还想说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