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就没有这好运了。
不再看糜竺。
陶武向地跪着的其他家主的面庞扫去,看到了仇恨、害怕、迷茫,还有悔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桃五并不怜惜他们,高声下令道:
“来人,除糜家外,其余人等全部南门问斩!
家眷老少流放至滨海之边,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陶武!我不服,为何糜家除外?”
跪在地的曹范疯狂的叫喊道,
“大家都是谋反之人,事败被杀,我认了,但是凭什么他可以除外?”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我想,在徐州,我就是天,我说糜家可以活着,他就可以活着!”
陶武冷漠的说道。
曹范有些傻眼,然后似乎又有些释然,
是啊!
这是陶武,不是陶谦。
陶谦信奉无为而治,对大家约束不严,故而大家对州牧的权利缺乏敬畏。
而陶武如此强势之人,自然说一不二,自己的质疑,毫无意义。
……
今日的夕阳格外的红,南门外的土地已被鲜血染红,象征着死亡,有象征的新生,预示着徐州城从此脱胎换骨,迎来了一位新的有雄心的新主人!
……
转眼间,距离陶武担任徐州牧已近半月。
陶武把州中事务均交给陈登,孙乾二人处理,
自己则难得偷闲,在府中练枪。
练至中午时分,忽然有下人禀报道:
“大人,有信使从北海赶来,说奉北海相孔融之命前来,想要见您!”
“好!把他带过来吧!”
陶武刚坐下休息片刻。
下人便带着一名壮士赶来,陶武放眼看去,只见此人容貌伟岸,身材魁梧,身着劲甲,手提一杆长枪,背负一张大弓!
待走到陶吴身前,此人单膝下跪道:
“大人,黄j巾余党管亥率重兵为攻打北海,孔融先生被大军所围困,情势危急,他听闻陶府君仁德好义,素来痛恨黄巾,而大人您又武艺高强,麾下兵精将猛,特派在下前来求救,还请您看在大家同为汉家城池的份,速速发兵,救援孔融和北海的百姓。”
陶武闻言,惊奇道:”北海黄巾竟然嚣张如斯?你且在此休息,饱餐一顿,我即刻召集将领商议救援之事。
说完,陶武转身向州牧府走去,同时向随从说道:
“速召薛仁贵、赵云前来州牧府议事,就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要看看他们练兵的效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