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收获了一枚大白眼。
我的确不知道这些这个教那个教的玩意儿,这对我来说太过深奥了。
白玄音检查完包裹里的东西,重新系好背在身后,“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回去等我。”
回去?回哪?
再说了,大妹子都要上了,我一个老爷们好意思躲在后面哭唧唧?
“你别看不起人!”我一拍胸脯:“我也去。”
“好,”白玄音笑着问我:“那我们要去哪?”
“啊?呃?”我还……真不知道。
白玄音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就没指望你能懂。”
“……”
“你去东边,我在西边。”白玄音指挥着:“找墓地。”
“墓地?”我忽然明白了过来,这种诡异的事情离不开一个源头,而这个源头极大概率都是从墓地里搞出来的。
“好,我知道了。”我摸了摸兜里仅剩的符。
今儿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会出什么大事。
“有事情的话,吹这个找我。”白玄音隔空丢过来一把小小的竹笛:“但是没事别吹。”
我点点头,正式和白玄音分头行动。
老实讲,我不愿意卷入这些奇怪的事情里,可是老天爷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过我,所以没办法,我只有顺从了。
爬上一个稍高一点的土丘,仔细看着下面的走势,这地方吧,虽然风水差了一些,但那条小溪几乎把半个村子包裹了起来,这就是活水。
只是地势太平了没啥山脉,没什么大富大贵的格局,但埋在这里也能称得上小康,子孙后代无病无灾。
我一眼就看到了村子的墓地——说是墓地,其实和乱葬岗差不多,墓碑歪七扭八的,杂草丛生,显然无人看管。
我一路小跑过去,不注意居然被绊了一跤。
“嘶——”我倒抽了两口气,爬起来一看,绊住我的东西竟然一截大腿骨。
果然是乱葬岗了,尸骨都露了出来。
我只好捧了两杯黄土埋住了这根大腿骨,然后双手合十拜了三下,接着往墓地里走去。
这里的村民应该是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残破的墓碑上还刻着年月日,最早的果然是上个世纪的人。
等一眼扫过去之后,我发觉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
上个世纪的村民都集中在1950-1960年出生,然而他们去世的时间也十分集中,几乎都是1990-2000中间去世。
而新一批的人,则是1980-1990年出生,60和80中间差了20年,这个时间段的墓碑居然一个都没有!
断层断成这样,这村子早就该不复存在了。
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
还有更更诡异的地方!
他们!居然!名字!都一样!
打个比方,1980年出生的一个人叫葛大壮,而1980年出生的另外一个人,也叫葛大壮!
这难道是巧合吗?
不,不是!
我连续看了十多个墓碑,几乎都是这样的情况,在1990年去世的人,会有个1980年出生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