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乃是道主手下玄剑使,名曰豁青云,怎么?怕了!”豁青云话显傲慢,语气不让分毫。
“怕!恐怕你会错吾的意思了。”玉梁皇话音刚落,便是一道掌风冷冽袭出。
未曾有查,豁青云起身一瞬,却是夺命掌风袭身而至,避无可避之态,亦是挺身接招。
一掌之功袭身,豁青云顿时倒飞数米,再闻骨裂之音,此时已是胸骨尽断,命如残烛。
“主!现在武都未建,提早与三教发生冲突似有不妥!”饮命侯小声提醒道。
“属下赞同饮命侯所言,主!”万户侯肯定道。
“无碍。如今苦境残魂之祸,三教亦要忙碌许久,这两封信分别送给剑子仙迹与素还真,若本皇所料不差,道门之内必然生变。”
“那便是杀!”饮命侯虽是知道结果,但依旧请命道。
“杀!”玉梁皇唯有一字。
“遵命!”两人冷声一语,当即双招挺近。
殊不料,就在寒枪逼命之际,却见远处两道宏大掌劲来袭。
危机间,饮命侯与万户侯当即枪锋巧变,转变方向。
四招相向,气浪袭身而至,施招的万户侯与饮命侯,瞬间被掌风击退。
玉梁皇长槊一挑,将两人身形接住,但掌风彪悍,使得两人登时受创。
“噗!”伤患难压,顿时口呕朱红。
“来者何人?可否现身一见?本皇观两位招式似是儒门之人,如今为了这道门小生与本皇结下梁子,是非明智之举。”玉梁皇长槊一挺,霸气言词余音未定之际,忽闻远处诗号传响,两道身影显现。
持律典之文,
袭旷世之章。
仁政需以法治,
玄墨儒者无双。
诗号落,面容显,来人衣着偏偏,似与尘世有隔,虽为道姿,却是儒态。
“玄儒·墨涵烟,法儒·千丈客。”两人齐声说道。
“嗯!果然是儒门之人,今日二位出手有何意图?”玉梁皇寒枪一凛,冷声问道。
“阁下不必惊慌,我二人与阁下并无过节,自是想取回你手中的两封信件,以及保下这位道友,不知你意下如何。”玄儒轻声说道。
谦卑的言词,商量的语气,虽有盛气凌人之态,却显亲和心境,玉梁皇一时拿捏不准,多有思虑。
玄儒应对玉梁皇,法儒却是另有目标,察觉豁青云气息微弱,法儒急运真元,以护豁青云命脉。
“主!以我们三人之力必然可以斩杀他们。”饮命侯说话间暗自运劲,以表决心。
“不可!此时若是出手,胜败恐是难料。”玉梁皇说话间抬手一挥,两封信件自是飞入玄儒手中。
“可以交个朋友,但不知吾有什么好处?”玉梁皇冷声问道。
“看你气度也不失为一名高手,既然如此,好处便是吾放过你们三人。”玄儒话音刚落,一道威压弥漫四境,宣示强者之态。
“你!......”饮命侯一字之音难掩愤恨,欲要出手之际却被玉梁皇抬手阻拦道:“好!今日之耻,日后本皇必会亲登儒门讨回。”
玉梁皇言辞间已是记下仇恨,此回羞耻虽被将深埋心底,但睚眦必报之心,乃是他人生信奉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