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祥拱手道:“哥哥放心,有小弟在,定不会短了大军吃用!”
进入备战状态后,整个耽罗岛的氛围一时有了变化,各处工地也停了下来,整个耽罗岛开始施行宵禁,到处闲逛土人也都被限制了出行。水军各部的巡逻也紧密了起来,整个耽罗岛密不透风一般。
……
“什么?”
王俣猛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又是攻打耽罗岛的那帮贼寇么?这群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耽罗岛寡人没有计较,又来攻打晋州,真当我高丽无人了么?”
宰相崔弘嗣上前道道:“大王,若无援军,恐怕半月内晋州就会被拿下,还请大王速发援军救援晋州!”
王俣站着巡视堂下文武两班,最后还是看向兵部尚书金晙道:“金尚书,寡人命你为南面兵马使,亲率鹰扬军、左右卫、神虎卫、兴威卫,一军三卫二十四领,两万四千人去援助晋州,务必将这批贼人给我赶回海上!”
高丽开京常驻军队是两军六卫,其下有四十九领,每领一千人,约莫五万军马。
金晙却道:“大王,敌人胆敢攻打晋州,恐怕人马不下三五万,这些兵马不够。”
“不够?”
王俣眉毛一挑,厉声道:“那你要多少军马?”
金晙拱手道:“大王,非是臣下无能,只是这批人不知来历,不知深浅,不知有无后援。臣请大王再调遣三万别武班,如此有五万大军,定能一举成功!”
王俣思索片刻,这金晙倒是清楚得很,别武班历经大战,但是死伤也是惨重,遗留到今的,也只有三万之数。罢了,便让他一并带上吧,能赢就行。
王俣脸上缺依旧铁青道:“朕允了,立刻去准备吧!”
看着金晙退出殿外,王俣突然有些怀念尹瓘了,若是这员上将在,便是再来几万海贼,又有何妨?
金晙点齐兵马,带足粮草器械,朝着晋州而去。
走了约二十余日,终于到了山南道,晋州附近,金晙也是个谨慎的,立马派人去打探情况。
良久,那探哨终于来报道:“元帅,敌人正在围困晋州城,小人观其营帐,不下三万之数,营中鼓声震天。”
金晙皱着眉,高丽兵弱,敌人不下三万,不好办了。良久才道:“敌人有没有发现我们?”
那探哨道:“未曾发现,这帮人疏于查探,小人未曾发现他们的探哨!”
“好!”金晙来了精神,吩咐手下众将道:“诸位,既然敌人没有发现我们,那我们就先驻扎在此,等他们攻打晋州的时候,趁势而出,里应外合之下,定能大获全功!”
众将领命,谁都想打顺风仗,没有想拼命的。
谁料想,这一等就是三五日,这帮贼人没有一丝的动静,每日除了打鼓就是打鼓,一个士卒不见。
金晙犯了嘀咕,这班人怎么回事,便吩咐道:“赵将军,你帅兵马去试探一下!”
那赵将军领命,良久后怒气冲冲的赶来,大声喊道:“元帅,我等上当了,营中空无一人,只有一些羊被绑着,这些羊的脚下都是鼓,因此营中才有鼓声!”
悬羊击鼓!
金晙吃了一惊,这帮贼人竟然不在此!那他们在哪?为何将自己调出来?
难道……
金晙想明白之后,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大声喊道:“退军!!退军!!回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