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都记不得进去几趟了,他只知桌上地上都是酒瓶酒坛...
“苏公公,这戏都快唱完了...”
“诶呦~杂家能不晓得?”苏培盛上下打量了一眼月半:“要不,你进去试试?”
“这...”
见月半踌躇不定,月巴急急叫道:“我去,我去我去!”
“那就你去!”
苏培盛将身子一侧给月巴让开了道。
“那我可进去了啊...”
苏培盛和月半双双冲她点头。她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轻轻对着门喊:“主子,奴婢能进去吗?”
门内无声。
“主子,奴婢要进去了啊。”
还是无声。
在二人殷殷期盼的眼神中,月巴壮了壮胆子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先迈进去一只脚...
“嘭!”
月巴眼疾脚快地关门退出来,行如流水。还好她的头没伸进去不然那酒瓶定将她砸得头破血流!摸摸自己的小心肝:“吓死奴婢了...”
“唉,杂家看,只能等了。”说完萎靡不正地往柱子上一靠,继续数他那拂尘有几根毛。
“苏公公为何等?”
“啊啊啊!”拂尘都被这声嘶哑吓得抖了三抖,看清人后苏培盛赶忙出声问:“姑娘您怎地出来了!主子爷呢?”
云惠满脸通红歪着身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食指:“你家主子!酒量不行...喝醉了哈哈。呃...月半,我要吐!”
“奴婢马上带您去。”
看着俩丫鬟一边一个搀着云惠东倒西歪的去如厕,苏培盛叹了一口气进了屋。
“主子,苏公公进去了!”
“嗯,六必居可打听清楚了?”
“月巴已经行走过一遍,见着了云苏公子。公子说还在那处等您。”
“四爷的侍卫可支开了?”
“主子放心,都已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