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徐长青封住姜禾的口,并且一股脑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定身符全都拿出来贴在此女身上。
这才躺床,倒头就睡。
直到午后时,徐长青方悠悠转醒,起身去做了饭,放一碗粥在姜禾面前不远处,徐长青并没有为她松绑。
香气扑鼻,热气腾腾的粥逐渐转凉,姜禾肚子不争气的发出咕咕的叫声,这种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的感觉简直是种折磨。
姜禾别过脸去,心底不知道将这个道士骂了多少次。
……
徐长青可不会将心思完全投在姜禾身上,正如他所说,自己耐心很充足。
姜禾如果想要寻死的话,完全可以咬舌自尽,手段再高端点可能会服毒自杀。
可她没有,她想活着,只是不愿如此痛快的说出徐长青想知道的秘密,换位思考,若是绑在这儿的人是徐长青,一股脑倒出他所知道的,姜禾还会留他一命吗?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可徐长青杀人诛心,刚开始就对姜禾使上了攻心之术。
他本人则是去了屋外,望着满院的狼藉,显得有些无奈。
道观的围墙,大门,还有院内的屋子里不同程度遭到破坏。
由此足以可见昨夜的战斗有多么激烈,凶险程度不亚于他们对付蛇妖时。
又得将道观再次翻修,徐长青这次忙活两日,道观再次焕然一新。
饿了姜禾两天,刚从“土木提桶跑路”的徐长青笑眯眯将她面前的饭端走。
摘下姜禾口中粗布。
“现在考虑的怎么样了?”
姜禾瞪了徐长青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很好!”
徐长青点点头,“很好,贫道突然发觉自己忘了一件事,之前为了避嫌,没有搜你的身。
现在你已是将死之人,这副皮囊对你来说也没了意义,那贫道就不客气了!”
徐长青的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落在姜禾耳中,犹如洪钟之鸣。
她满脸警惕看着徐长青,苍白的脸上挂满了不安。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否则我喊人了!你你你个破道士居然是衣冠禽兽。”
“呃,放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搜个身而已,很快结束。”徐长青意识到自己这样做的确有登徒子的成分在。
心中微动,他索性将计就计,决定要吓唬一下眼前女子。
说着,手已经朝着面前伸了过去。
五寸
……
三寸
……
一寸
姜禾都快要哭出来了,在这最后关头,她咬牙道:“停,你想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
“好。”
徐长青脸上浮现出笑容,他收回手,为姜禾端来稀粥,拿来水。
等面前的姜禾稍微恢复了点,两人随即展开了深入交流,一谈就是一日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