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时点点头,疑惑道,“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白尾草?”
“有用。”白书神秘道。
凤清时撇撇嘴,不再搭理他,独自去柜子那方找白尾草。
这次凤清时翻出来的是整整一包的白尾草,暗骂了一句bn,只有bn才会拿这么多的治伤药上路。
柜子里还有一件崭新的白色锦袍,在黑暗里银色彼岸花纹异常显眼,泛着淡淡的白光。
凤清时惊奇,这丝线莫非是夜光的,可是夜光的东西不应该是青绿色吗?怎么会泛白泽?
别人的私事,凤清时也没有多问,只是将白尾草递给了白书。
白书将白尾草打开,淡淡的清香就袭了过来,沁人心脾,提神醒脑。
“怎么会有那么多白尾草?”凤清时触摸着白尾草,不敢相信白书竟然藏了那么多白尾草。
“这有什么,白尾草本就常见,想要多少没有,只是缺少耐心的人去挖它们,所以你见到这些才显得惊讶。”
凤清时了然地点点头,确实,白尾草很常见,几乎什么恶劣环境下都能生长,但是因为它细所以也就没有多少人使用它,白书这个鬼才还真会用草药。
“我以前的时候经常受伤,只有这种草,无论我在哪里受伤都有它们,后来就形成习惯走哪把它们带到哪。”
凤清时白眼,这就是他说的有用,经常受伤所以习惯备药。
白书戴上他的古铜色眼镜,一头秀发垂到腰迹,慵懒且俊美,坏坏地笑起来,像个孩子得到糖一样的满足。
“以后你出门在外也带着些,我这里还有好多,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找来。”
凤清时无语,她没事带伤药干什么,又不能吃,她才不要受伤。
也不管凤清时要不要,白书抓了一大把白尾草便往凤清时手中送,“拿着,以防万一。”
这么霸道执拗的白书还是第一次见!
看着迟迟不接的凤清时,白书怒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叫你拿着就拿着!”
凤清时眨眼,上前摸了摸白书的额头,正常,没发烧,那这小子发什么疯?
白书一把拍掉凤清时的爪子,傲娇道,“别以为我怕你,我平常那是让着你,我凶起来自己都怕。”
凤清时上去便揪白书的耳朵,“你刚刚竟然拍我的手,竟然拍我的手。”
白书睁大眼,猛然醒悟,擦,玩过火了,他怎么忘了这女人不能惹,一惹就b!万事得顺着她来。
赶忙解释,“不是不是不是,刚刚我是没睡醒才拍你的手,绝不是故意的。”
白书一脸哀怨,好似凤清时正在做一件什么残忍的事。
“不是故意的就拍,要是有意的你还不打我?”凤清时不依不饶。
天,他哪敢?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她,他也不舍得的打呀,白书求生欲泛起,“漂亮的姐,我刚刚纯属看你的手比较漂亮想摸一把,并没有拍的意思,如果你感觉下手重了,肯定是因为我对你的爱太过热烈。”
凤清时一手便拍上了他的脑门,“你就贫吧你。”
白书赶忙嘿嘿笑两声,生怕凤清时一个不开心又过来找茬,记住,他不是怕她,是让着她,好男不跟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