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这才想到凤清时,想到刚刚他们的失控,想到刘旭的突然死亡,诡秘中透着阴谋,赶忙上前对着凤清时道:“凤医生,虽然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凤清时赞许地点了点头,仇恨没有蒙蔽他的双眼,此子可造。
“发生了什么事?”
一出场别人就显得不过如此,南宫饯就是这样的人,出场自带闪光灯,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宫饯此时是一身黑衣,深沉内敛,亚麻色碎发零星遮挡视线,浅棕色的眸子如神如魔,逼格收放自如。
唯一不变的是他总是戴着冰蓝色耳钉,不知是不是为了装逼还是什么。
这一次凤清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倒好奇起农甜的行踪,依农甜的脾气怎么会放南宫饯一个人走?
白书默默地退到了南宫饯的后方,好似是一种长久以来的习惯,只要他在,他都不会逾越。
韩信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位置的对换,便将凤清时的劣迹和她杀人的事一一说给南宫饯听,白书听后大笑起来,对着凤清时便竖起大拇指。
凤清时无语,确定白书的存在不是为了气她?不是为了看她笑话?
南宫饯了然地点了点头,“杀人,确实像她会做的事。”
杨信想要替她辩解两句,可是显然南宫饯认定的东西不会轻易改变。
白书轻笑起来,不屑道,“就凤清时那小胳膊小腿的还捅人?人不捅她就不错了。”
南宫饯不悦,“白书,不是长得漂亮的都心地善良,你没看过牢房里她是怎么杀人的,而且我早说过此女你惹不起。”
他是真把白书当兄弟才规劝他,若是换了旁人他肯定连理都不理,别看他绅士有礼,那只是应付人时必备的,他比任何人都冷血无情。
白书嬉笑道,“放心吧,是与非我还是能分清的。不是每一个美人我都会扑上去的。”
南宫饯放心地点了下头,便看向凤清时,“在石镇你贩毒,到了军营你又杀人,凤清时,真是哪里都有你。”
“彼此彼此,南宫饯,也真是哪里都有你。”
“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好似是在那个那个什么房子里。”凤清时不怕死的讥讽道,有本事就互相伤害,她孤身一人她怕啥,无所畏惧。
南宫饯眉头微皱,好看的剑眉拧成了一股绳。
凤清时上前,对着众人道,“我说人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还有刘旭的死也和我无关,纵然我曾经劣迹斑斑,但从即日起我凤清时保证绝不私自解剖尸体,绝不做有违医德之事,我还会把真相查清楚,还我一个公道,给你们一个交代,也好让枉死的人瞑目。”
声音之大,响彻了整个营地。
白书率先鼓掌,“好,说得太好了!真的不错,是吧。”
白书的声音越来越因为整个场地只有他一个人鼓掌,好尬。
白书一脸委屈的看向南宫饯,后者给了他一个白眼,白书又一脸委屈地看向凤清时,仿似在说,死女人,好丢人,凤清时嘴角微抽,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算是安慰他也算安慰下自己。
信誉值已经低到连这明显的陷害都没人支持了,一万点桑心,一亿点暴击,就问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