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镇元点点头,说:“嗯,这办法不错。不过,如何挑起白虎垒对付炎家呢?”
牛清一笑:“师傅,您别操心了,安心休息,徒儿练功不行,可是论使坏,江湖上还真没有谁比我会。”
岳镇元自豪地点头说:“那是,不看是谁的徒弟”然后一巴掌打过去,这回打上了。
牛清捂着头委屈地喊:“师傅”,岳镇元说:“臭小子,你这么坏能不挨揍吗?”
牛清…
师傅到底是喜爱自己还是生气啊?
岳平笑起来,问牛清:“清弟,照理说,钟家湾的人该到了,秦家的人也该来找我们了,为何到现在没有动静?”
牛清转着眼珠想,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老实说,秦家这次神出鬼没,从来不按常理行事,连我牛清也猜不透他们到底想要干嘛了。”
王源嗡声嗡气地说:“想那么多干什么,他们不来正好,我可以睡觉了。”
王源说完,倒头就睡。
岳平一笑,他倒是羡慕王源这种愁来再愁的心态。
牛清说:“王源说得对,管他秦家什么谋算,他出招了我再想办法应对,他现在不出招,我就先睡了。”
牛清打了个呵欠,也倒头便睡。
岳平对岳镇元和岳镇安说:“伯父,你们先睡,平儿守夜。”
岳镇元说:“平儿,我们睡一会儿起来替你。”
岳平说:“不要紧,伯父,你们安心睡就是了,平儿借此安静时机体会一下裴爷爷的心法。”
岳镇元点点头,说:“好,平儿,你要是累了,记得叫我们。”
岳平说:“是”,等众人都睡了,岳平闭目打坐,体会心法,交通阴阳。
无言也在床上闭目打坐,一个人问:“言总管,您为何不去燕山?那里可全是岳家的大鱼。”
无言并未睁开眼睛:“诚如你所说,既然是大鱼,我们的鱼钩不够硬,不光钓不了人家,还折损我们的鱼钩。”
这个人说:“可是,以前,这样的时机您不会放过的。”
无言舒了一口气,眼睛依然没有睁开,说:“所以,青龙楼和寒冰城两场较量,我们损失惨重,这次,一定要划算再出手,不能再做赔钱的买卖。”
这个人说:“那什么时候才是划算的时机?”
无言睁开眼睛,说:“钟家湾的少爷”。
这个人疑问:“那个窝囊废土霸王?”
无言肯定地说:“就是他”,这个人说:“他武功不高,计谋平平,有什么可用的地方?”
无言冷笑:“正因为他武功不高,计谋平平,才容易被岳家的人杀了啊!”
这个人恍悟:“哦,原来言总管是想让钟家湾的人对付岳家啊,这买卖划算,咱们一分本钱不用投,坐收渔利。”
无言点点头,说:“也不只为了这个,主要是钟家湾的掌门太过精明,不见兔子不撒鹰。他虽然让燕山分舵支持我们,但是不肯卖命。”
这个人点点头,无言眼神深远:“只有钟家湾唯一的继承人被岳家的人杀死了,钟家湾才会…”
这个人说:“是的,言总管真是好计谋,属下佩服!不过,钟家湾的掌门不肯让他儿子去燕山,如何让岳家的人把他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