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能为什么啊?赌钱这项活动,本身就很有吸引力,容易让人上瘾,尤其是那种总想着不劳而获的人,一次次去,一次次输,不过是心里面总存着一丝侥幸,觉得自己下一把一定能回本儿。
可是,那有那么容易啊?往往是十赌就输,越输越赌,最后输红了眼,把什么都贴进去的人不在少数。
徐三都输到卖儿卖女的地步了,也属于不值得同情的范围。
“因为你啊,徐锦儿。”徐婆子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她胸口的闷气排解一二一般,“王氏,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生了锦儿,我的三儿欢喜的一夜没睡,就想着挣点钱给他的这第一个女儿买些什么?可是,谁让我们家穷呢?穷得除了吃饭什么都顾不上,三儿只好到镇子上一边打零工,一边想办法,最后被一个认识的人拉进了赌场,我们三儿开门红,连赢了三把,面前的银子只只有十两之数。”
“他高兴得呀,拿着钱,便要走,可是却被人拦下了,说是赌场的规矩,不能赢了钱便走,还要继续游戏……于是,那帮杀千刀的呀,就赢花了他的钱。他从当中偿到了糖头,手里面一单有一点儿散碎银子便想要去玩两把,碰碰运气……”
“徐锦儿,你就是个妖孽,害得我们一家好苦啊,若是当初没有你,我们三儿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徐婆子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在声泪俱下的哭诉徐锦儿的不良。
徐锦儿听得嘴角直抽抽,故意高声向王氏问道:“阿娘,阿爹当事做这事儿的时候,我几岁啊?”
王氏含糊不清地说道:“第一次去,你还没有满月。”
“哈!”徐锦儿冷嗤一声,抽了抽嘴角,“一个还没有满月的孩子便知道教唆别人堕落了?我这是得多妖孽,那么小便能开口说话,指点他赌,还能告诉他赌场在哪里,怎么下注?”
徐婆子便是一咽,嚷嚷道:“我没有说是你叫他去的,可是这也跟你脱不了干系?若是没有你,你爹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去碰那个东西?还有你王氏,好个小贱人,夫君赌博都不管。人家都说妻紧夫祸少,我看你就是妥妥地一个扫把精。”
得,又把无辜的她娘给骂上了。
徐锦儿看了一眼两颊通红的王氏,示意她先进屋,王氏点点头,直接进到院子里面去了。
“啧啧,阿奶,瞧您说的,好像这儿子娶了亲,便不是您的儿子了一样……”徐锦儿故意咂了咂嘴,不紧不慢地对徐婆子说道,“如些……”
“什么鬼话。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别说是娶关,便是成了天皇老子,那依然是我的儿子,没有人能改变,徐锦儿,就算是你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徐锦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婆子已急急地抢过话头去,说完依然警惕地看着徐锦儿,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妖蛾子来。
徐锦儿就知道徐婆子对他们虽然凶,便是这几个与她相依为命,活下来的孩子,更是她的命根子,要不然也不能她爹爹徐三都赌成那样了,还能从徐婆子手里面扣出钱来。
可是,过度的宠溺,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