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徐锦儿目光犀利的看向徐婆子,刚想要把反驳她的话,唐弈汝突然站了起来,当在了两个人中间,开口问道:“那个婆子,不是说让你们去吃饭,然后把家里面报了名的人带过来吗?你在这里墨迹什么?”
徐婆子正是想要巴结唐弈汝的时候,见他说话,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笑道:“唐公子说的是,老婆子这不是正要走吗?只是徐锦儿那小贱人,尖牙利嘴的,对要与我对着干,才多说了两句,您可别见怪啊!”
原本,因着唐弈汝来了,她还对徐锦儿多有忌惮,恐怕那个死丫头到贵人跟前口头状,从而被贵人给厌弃了,不能把其她其个孙女送过去,昨天她便一夜未睡,躲在暗处观察到了天明,发现那个贵人对她也就是一般般,甚至还有几份不喜,这才把一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面,所以今天便是在唐弈汝的面前,她与徐锦儿说话都没有半份的收敛。
唐弈汝侧身看向徐锦儿,笑问道:“徐锦儿,你祖母一直都这样啊?”
可不是一直这样吗?
错都是别人的,好全都是她自己的。
自己生了儿子,不好好教养,明明是穷鬼的命,便要做富人的造毫,可不是得让家里面捉襟见肘吗?就这样,她还惯着,盘剥了儿媳妇、小孙女熬日熬夜做绣活挣来的零花,送给儿子去赌博喝酒,然后一转脸便是三儿子娶妻不贤,拄不住男人的心,由得男人不务正业……
这些年,她娘带着他们姐弟三个,吃得苦受得累,怕是能写一本史书了。
可是王氏这个人,有什么事,却从来不说。
最后弄得全村上下人尽皆知,徐三的婆娘老实无能,纵得徐三胡做非为。
徐锦儿都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说她家里面的这档子事,唐弈汝问的问题显然是肯定答案,于是她便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过了。
好在,唐弈汝也没有太过纠结这个问题,转头跟青松说道:“趁现在,还没有什么人来,你去里正家,找他商量一下,把这附近的地皮给我买下来。”说着,扇子一挥,在面前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儿。
青松答应一声,小跑着走了。
院里面饭香阵阵。
唐弈汝看着比兔子跑得还快得青松,笑着摇了摇头,背起双手,往里面行去。
徐锦儿见状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