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还因曾经见过镇国公府的小公子,引以为傲,不把所有人看在眼里呢,这还没有攀上交情,便被活生生的扔了两次,实在是太丢脸了,比丢脸更加命的是她不甘心啊,同样是见过唐公子,徐锦儿那个小贱人凭什么就跟人家打情骂俏,相谈堪欢,被她却一连被扔?
一定是徐锦儿那个小贱人在路上跟唐公子说了她的什么坏话,才想唐公子对她如些的看不上。
徐婆子坐在地上,周围的糟杂喧嚣渐渐离她远去,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越觉得自己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便越是觉得徐锦儿搅了她的好事儿,以前过往的种种不愉快,一时之间统统全都涌入了她的脑海,让她对徐锦儿的怪几乎达到了一个不可遏制的地步。
唐弈汝见王武处置了徐婆子,满脸的轻松,笑着望向徐锦儿,说道:“如些就劳烦徐姑娘了,我马车上有笔墨纸砚,需要什么直接到车上去拿,只记住一件,帮本公子把全村的姑娘登记造册,越详细越好,知道了吗?”
徐锦儿无奈地向他抛了一个白眼,咕哝道:“唐公子,是您选使女,又是不我,干嘛白使唤人……”
唐弈汝往回走的步子便是一停,后退两步,盯着徐锦儿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不愿意给本公子干活?”问完,转头向着青松喊道:“青松,让她还钱!”
青松看看唐弈汝,又看看徐锦儿,磨磨蹭蹭地上前,苦兮兮地小声对徐锦儿说道:“徐姑娘……”
“没吃饭啊?声音这么小,我都听不到,徐姑娘能听到吗?”唐弈汝掏掏耳朵,喊道。
徐锦儿看着这样故意为难人的人,便是一阵的愤怒,只是实事比人强,她也不得不低头,“喊什么,难为个下人算什么本事,不就是给报名的人登记入册吗?这还难不到我!”
唐弈汝一听,从鼻子里面冷哼一声,“那最好。”然后再次扬声,“青松,搬桌椅过来,本公子可看着徐姑娘当场办公!”
徐锦儿再次无语,心里面恨恨地想,真是一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男人!
可是当桌椅搬过来的时候,徐锦儿再次傻了眼。
这些日子太忙了,她都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的练一练毛笔字,只是有空的时候把从唐府顺回来的启蒙书略翻了翻,古今对照,多认识了几个繁体字而已。
可是,这个时候,借坡下驴显然已经是不太可能了,徐锦儿只得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来了,不过开始之前还是很好心地提醒了在她旁边翘腿而坐的“唐大爷”一句,“我的字可写的不好,到时候如果有碍您观瞻,可不能怪我啊?”
唐弈汝只当她是推托之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反问道:“让你写你就写,废什么话?啰里八嗦,跟个老太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