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林小酒也无法反驳了,她确实是不好走,索性就由着洛玄泽抱着自己好了,反正自己也省事了。
洛玄泽见她一副悠闲的样子,坏心眼的颠了一下,吓得林小酒立刻搂紧了他。
“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你抱紧我就没事儿了。”
刚刚一瞬间要掉落下去的感觉让林小酒心有忌惮,对洛玄泽的话深信不疑,紧紧的抱着他,小脑袋也乖乖的靠在他怀里面。
完全没有精力再去考虑为何一直稳稳抱着她的强劲手臂会突然颠了下而绊了一跤的洛玄泽却没有踉跄。
在洛玄泽的怀中,两人很快就到了一处崖边。
周遭的路已经平坦了许多,一地的野花和野草,虽杂乱却顽强无比。
林小酒感受着清风拂面,看着远处的景致竟觉得心旷神怡。
“你是什么时候找到的好地方?感觉在这儿静静的带着便秘轻松了许多。”
“之前与你发生口角的那一次,我随意走到这里,坐在这里冷静的时候就想过一定要带你来。”
似是他随意的一个想法,却又透露出无端的认真。
林小酒没再说话,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阳光和清风,心里却不能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阮二夫妻两人回到家后便没有和彼此说过一句话。
阮二到现在都记着刚才打了媳妇儿的那一巴掌打的有多爽快。
如今就算是没有了亲姐帮衬着压制着,他一人也能管好这个泼妇了。
沉默中,院门传来了些响动,阮二媳妇儿奇怪,看向坐在桌边的男人,却见男人突然骂道:“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开门看看是谁!”
她被突然的骂声吓得一震,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怨气尖声叫道。
“好你个死窝囊废,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就开染坊了你,这又是打我又是骂我的,觉得我娘家没人了!”
看着她面上豁出去的怒气,阮二突然就清醒了过来,这女人娘家还有个当屠夫的哥哥呢,轻易不能得罪。
否则没了在财主家当小妾的姐姐,还有谁能帮他撑腰?
只是已经有过之前反抗这泼妇的感觉,他也不愿意轻易低头,握紧了拳头和她吵了起来。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这个泼妇样子,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有谁受得了你?”
阮二媳妇儿被他气的一阵胸膛起伏,抚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过了会儿才大哭道:“好啊你个杀千刀的,现在欺负起我来了。”
看见她这样,阮二又有些心软了下来,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说话太重了些。两人之间除了女人的哭声就是一阵沉默。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阮二这才想起来刚才有人敲门的事情。
看着媳妇儿哭的这个样子,他也不敢再指挥女人去开门了,于是自己默不作声的跑去开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