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唱台的人直接戳穿店长的话:“怎么,打算等我们找完之后再回头报复人家啊?”
数次被人扮了难堪的店长脸实在挂不住,他脸的笑逐渐褪去,勉强保持着平静开口:“话不能这样说,我们总得知道是什么人,什么原因,对不对?”
“不为什么,打你打你,找事找事,难道还想让我们挑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
“既然你们要是这样说话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再客气了。”一直在后面忍气吞声的调酒师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告诉你们,我们还真没怕过什么人!”
“哟哟哟,还真是怕死我了。”驻唱台的人歪着嘴嘲讽到,隔着墨镜石景尘甚至都能看到他翻了几个巨大的白眼。
在这时候,那些原本一直在旁边假装忙碌的侍者们也聚到了一起,气势汹汹的站在了调酒师和店长后面,而后从点后面又来了几个调酒师模样的人,跟他们站在了一起,跟石景尘的人不动声色的对峙着。
原本并不算特别小的店,在两队人的对垒之下显得狭窄了许多,两边之间的温度迅速升温,只要一方迸出一粒火星子,瞬间一股燎原大火能马烧起来。
原本留在这里的人有半数,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个场景之后又偷偷的溜走了不少人,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遇见这种时候根本不用报警,因为报警了也没用。
在这酒吧,根本是斗殴的法外之地,甚至报警的人还有可能被牵连。
石景尘处之淡然的看着两边剑拔弩张的氛围,舒服的又往座位里窝了窝,仿佛这样的画面他已经司空见惯了。
如果此时顾月龄也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震惊,因为这样的石景尘又是另外的一副面孔,现在的他像蛰伏在黑夜里,等待着猎物斗争之后再一举扑出去的豹子,身散发着静谧却危险的气场。
除了私人时间几乎跟石景尘形影不离的特助,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石景尘。
驻唱台的人把头转向石景尘看了一眼,被看得人微微颔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台的人把话筒一拽,狠狠的摔在了地。没有关掉收声的话筒被掷在地,从旁边的印象里发出巨大的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刺耳的嗡鸣声。
剩下的在场看热闹的人都不由得神情痛苦的捂了耳朵。
而正在对峙的两边的人却像聋了耳朵一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在最前面的调酒师第一个没忍住,拎起前台旁边的高脚凳往前走了过去,脸充满着狰狞的狠厉。
在高脚凳即将被甩进石景尘这边人群的瞬间,被一只粗壮的手给拦了下来,那只手反手夺了凳子,调酒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弄得一愣,起先在他手里的高脚凳,砸进了他们的人群里。
不过到底是经历过大大小小不少砸场子的人,凳子摔进去的时候他们瞬间四散开了,并没有伤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