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石景尘扫一眼顾月龄,“麻烦你看看我们两个人的衣服。”
昨天实在是太累又太匆忙,顾月龄根本没有换衣服,现在衣服还好端端的在自己身,石景尘身也是好好的穿着衣服,面还残留着酒的味道。
俩人还没争辩完,听到外面陆扬飞的一阵哀嚎,顾月龄以为他跟林小盏也是自己跟石景尘一样的情况,赶紧跳下床拉开门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陆扬飞倚着门窗做伤心状:“我明明记得我昨晚去找了石大总裁睡一间房子,为什么早晨醒来,帅气的我又独守空房?”
顾月龄在心翻了个白眼,果然昨天安排让他们两个不呆在同一个房间是自己最正确的决定。
“到底怎么回事?”石景尘从顾月龄的身后走出来,因为宿醉,他正皱着眉扶着额角。
陆扬飞的嘴巴长的几乎可以看见后面的牙龈:“我这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林小盏也揉着脑袋一脸茫然的从原本是陆扬飞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依照这样的顺序的话,昨晚是除了自己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换了房间的位置,陆扬飞呆在了石景尘的房间,石景尘来了自己的房间,而林小盏去了陆扬飞的房间。
他们到底是喝得酒还是n啊?
石景尘的眼睛阴冷的几乎可以杀人,他嗖嗖飞着眼刀看着陆扬飞:“陆少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看着石景尘面色不善的模样,他偷瞄一眼顾月龄:“昨天我不是较兴奋嘛,其实我没那么醉,我想摸去你的房间,跟你聊聊天。”
石景尘微一挑眉:“聊天?”
“人不是都说酒后吐真言嘛,我想知道点事。”陆扬飞舔了舔唇,“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总之我去了之后,您哪怕醉的东倒西歪的,也没搭理我,自己起身出去了。”
陆扬飞想说什么,石景尘觉得自己隐约也能记得一点,但是当事人还在,他也不想提那么多,只是跟他一样暂时装聋作哑。
石景尘深深的看他一眼:“这么简单?”
“真的,我发誓!”陆扬飞举起手,“我以我海市四少之一的名声发誓,至于后来为什么换了房间我真的不知道。”
“月龄,昨天晚没发生什么吧?”林小盏这才听清了来龙去脉,赶忙跑过来拉着顾月龄的手慰问起来。
“没有。”顾月龄斩钉截铁的回到。
“啊?没有啊?那挺好的。”林小盏拍了拍顾月龄的手。
她那表情哪里像是挺好的样子,看起来根本是很失望好不好!
这林小盏竟然还指望自己能跟他有点什么才好?顾月龄的气的肝子都是疼的,自己简直是交友不慎。
“你要是真不信我的可以查监控的。”陆扬飞继续表忠心的开口。
石景尘摇了摇头:“不用,没什么损失算了,不过,我有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