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说。”周牧认怂的摆了摆手，“我怕被开除。”

那自己是真的错了。

石景尘沉默了片刻，挥走了所有人，没事儿人似的回到办公室敲起了电脑。

“这顾月龄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啊，被咱们尘总这么针对。”一向唯石景尘马首是瞻的特助都颇有些看不下去，小声对周牧嘀咕，“职场新人遇这样的老板，恐怕压力大的能跳楼吧。”

周牧不认同的摇了摇头：“我看你还是太年轻啊，我学长他之前什么人？喜马拉雅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啊，按平常来说，你觉得他至于跟一个小姑娘这么针锋相对吗？”

“万一是心高气傲受不了顾月龄的捉弄呢？”

“搞笑。”周牧翻着眼轻蔑的一笑，“我今天走进学长的那个休息室里面，看到顾月龄被他是摁在床。如果真的看不惯的一个人的话，你会和她那么亲密的面对面？”

“我只想面对面吐在他脸。”

周牧笑着打了个响指：“是这么个意思，何况你看今天顾月龄那个妆，尘总都能吓得去嘴，可见也是爱之深了。这还不足以你明白点什么东西吗？”

特助支着下巴想了想，被周牧这么一点，好像石景尘确实花在顾月龄身很多的心思。石景尘对各种万紫千红的女性好像都没什么特别的关注，拿之前的那个助理来说，恨不能直接在他面前跳舞了，那身材火辣的她一个女生都觉得气血翻涌，石景尘偏是面不改色的把人家给辞了。

还有应酬的时候各路商业伙伴送过来一起喝酒的小姑娘，一个个娇滴滴的跟大白菜似的，差石景尘前去拱了，然而他依旧可以在一群衣香鬓影淡定的谈生意。

两个人聊着聊着来了兴致，特助伸手把周牧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面对面跟六方会谈似的坐着，严肃的讨论起了卦。

“那苏经理这么护犊子不合适吧，这是人家两个人的事啊。”助理首先提出自己的观点。

“呔，你是真笨啊，怪不得这么大岁数还是单身！苏凌云那意思还不够明显吗，显然也是有那么点意思啊！”

特助吃惊的捂了嘴：“我们小月龄魅力那么大吗？”

“凭借我多年看宫斗剧的经验来说，他俩现在的这个样子，根本是现在咱们尘总正在和苏凌云两个人明里暗里争宠呢，好一出甄嬛传啊！”

特助原本敬佩的眼神变成了嫌弃，她撇着嘴看着周牧：“周总监，合着您说的这么头头是道，是甄嬛传看多了啊。”

“照现在这刀光剑影的情势看来啊，苏凌云是那沈眉庄，咱们尘总是那为了争宠不惜伤害别人的华妃。”

助理脸的表情变了又变，几乎把脸所有的器官都用提醒周牧往后边看，然而周牧还是丝毫没有察觉，正滔滔不绝的侃着自己的宫斗剧观后感。

助理认命的扶了额头，这次恐怕是真的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