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付娇把菜洗了，“有事就说。”

“没事，就觉得妈妈很辛苦。”

付娇听得心里舒服，但脸还是不给面子，“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

“妈，我说的是真的。”石清泉道：“妈，我多帮林东补习，赚钱，这样妈你就不能那么辛苦了。”

付娇开始洗锅，“你自己的成绩不下降就行，别为了别人自己成绩倒下去了。”

石清泉走进厨房，刚想靠近，付娇就拿锅铲赶她，“出去，别被油溅到。”

“妈，我站那么远，溅不到我。”石清泉道：“妈，他这次考试所有科目都及格了呢。”

付娇看着女儿，“那还不是你的功劳。”

她女儿周日去帮他补课还不算，还每天中午都去，她不得不担心这两人这样相处会有危险。

但是林东给她打电话，骂她那些话，想到她心就沉了下来，如果真有事，他做不到这么理直气壮的。她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

“没有，其实他也很聪明的。”石清泉说实话，“妈，我们班那些男生也是，现在别看他们在20、30名的位置，但是这个学期只要他们努力，很容易跑到前面，我自己老怕被他们超过。”

“那你还不看书去。”

“妈~”石清泉很高兴，平时她都不敢跟付娇说这些，她总会不耐烦。

付娇也笑了，“想说什么说吧。”

“妈，我这次没考好。”

“我就说吧！你的心思全在林东身对不对？我告诉你，你别给我弄出倒贴的笑话，我可丢不起这人。”

“哪有！”石清泉道：“第四名，我保证下次一定进前三。”

付娇还以为下降很多呢，听到这，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她点开火，“行了，妈妈知道了，你出去吧，别影响妈妈炒菜，你不饿妈都饿了。”

“妈，我吃了饭能不能到他家去？”

“去做什么？”

“妈~”石清泉不想撒谎，实在又想去，只好撒娇。

锅已经开始烧热了，付娇道：“快出去、去就去吧。早点回来。”

“谢谢妈！”石清泉保证，“妈，我去看书，我保证，我下次一定进前三。”

付娇只是摇头，女大不中留，真是当她没年轻过呢。

她能看出来，这两人之间确实没有越线，女儿不懂的是，她回到南城，这里有她的初恋，石清泉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想到那个男人，付娇都不由恍神了，直到锅被烧到冒烟才回过神来。

吃饭的时候，付娇更明显的感到石清泉的快乐，而平时她们吃饭她总是很少说话，吃完她也是回房看书，母女俩很少交流。

今天，她还知道给自己夹菜。

付娇把想出口的话都忍住了，她一说话，容易夹枪带棒的，女儿就不高兴了，她小时候就喜欢笑，现在大了，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吃完饭，石清泉帮着洗了碗，她擦着手，“妈，我过去了啊。”

“去吧。”

“谢谢妈妈！”

石清泉收拾了书包，出门前怕妈妈不放心，道：“妈，我不会去很久的。”

“要去就去，别在这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