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遍一遍的说着为什么双眼空洞无神。
穆司心疼极了,他想上去抱抱她。
可只要自己一动,舒雅就像疯了一样倒退。
大厅里的摆件,花瓶,桌子上的茶杯,被舒雅砸了大半。
穆司没有动弹,他知道舒雅只是在发泄而已。
他陷入深深的自责里,双手攥紧。
“碰!哗啦”
穆司眼底猛地一个紧缩,心胀处像是被人撕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
舒雅手里哪着一个花瓶碎片,就要往自己脑袋上扎去。
穆司身影一闪,眼间的拦下。
“嘀嗒…嘀嗒……”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不肖片刻,舒雅只感觉眼前是一片的猩红,额头上温热的液体还在汩汩而出,可她却没有痛感。
穆司好像感觉不到自己手臂上的那大片的疼痛,碎片扎进他结实的肌肉里,鲜血一直流,舒雅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
她嘶哑着声音,带着几分恐慌和害怕。
“穆……穆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穆司没有给舒雅弯腰道歉的机会,没有顾得上手臂上的伤,他将人死死地固定在怀里。
“舒雅……不管你遇见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你都是我穆司的女人,永远都是。
你听着,只要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受伤,不能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不然的话……你只要受伤一次,我就惩罚我自己一次,要痛,我们就一起痛!”
舒雅失声痛哭,埋在穆司的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能看见她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神,眼底到底隐藏了怎样的情绪。
“我……现在的我…怎么配?”
她脏了啊!
她那么那么脏。
穆司吻着舒雅的发丝,听见舒雅的话,他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可却很快的消失不见。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干净美好的,雅雅,别怀疑自己,你就是最好的,你配的上我穆司给你的一切,你配得上,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一个人配得上。
你受到的伤害,我都会为你讨回来,相信我雅雅,我一定会的。”
男人的声音很低,很嘶哑,他充满虔诚,浑厚的嗓音像是万年钟鼓敲打。
一下又一下,全部落到舒雅的心尖上。
她笑了,在穆司看不见的角落,笑得格外的瘆人。
盛知夏躺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旁边是某个不太安分的男人。
她有些不爽的将男人做恶的手从自己胸口上扒拉下来。
君少爵的目光顿时就变了,眼神危险的眯起,透着几分危险的冷意。
盛知夏同样冷冷的看着男人:“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碰了我,咱们就一个月不要说话了。”
君少爵一愣,看着女人严肃认真的脸,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意想不到的出声:“你扒拉我!”
这个女人居然扒拉他!
为什么?
都这么久了,他们两个都好久没有亲热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可以和她温存一番,可这个女人居然敢扒拉他!
“你什么意思?”
盛知夏有些懵:“什么?”
君少爵坐起身来,声音格外的冷。
“你什么意思?扒拉我?你嫌弃我了是不是?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骗我的?不然你为什么要扒拉我?为什么不和我亲热?你是不是变心了?你说!你给我解释清楚!”
盛知夏:“…………”
第一宠婚君爷掌中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