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你囚禁了,我还不能闹吗?”
顾兰州低头俯瞰着她,语气沉冷。
“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
安茜被男人突然靠近的动作吓了一跳。
男人眼底压抑着怒气和凶狠,看得安茜的心尖都在颤抖。
她颤抖着声音:“我在吃饭,你为什么还要吓唬我?”
顾兰州听她这话,觉得有些好笑,知道她这是有些害怕了,想转移话题。
顾兰州收敛了些冷意,示意安茜继续吃。
夜还很长,他和她的账,慢慢算!
盛知夏是十二点整被顾北送回景园的,她喝了不少酒,但还没醉。
“顾北,你回去吧。”
顾北有些迟疑的看着她,指了指她身后的大门。
“需不需要,我送你进去?”
盛知夏摇头,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顾北笑了,脸上有些不知明的倦怠。
“知夏,你进去吧,我看着你。”
盛知夏直直的盯着他看了几秒,良久以后,她勾起一抹笑,眼底带着些许暖意。
“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顾北点了点头,高大的身子就这么靠在车身上,有些慵懒随意,有些倦怠颓废,眼底的灰暗很浓郁,夜色下,盛知夏却并没有注意。
他亲眼看着那道纤细柔弱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远,夜风吹得她的黑发和裙摆一起飞扬,顾北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穿刺。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不见,顾北才开车离去。
二楼阳台上,君少爵将一切收入眼底,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大厅里的灯都没有开,这个点了,人应该都已经休息了。
想到这里,盛知夏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君少爵回来没有?
她上了楼,刚推开门,一道人影就压了上来。
同时响起的,还有君少爵透着几分危险的声音。
“盛知夏,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盛知夏浑身僵硬,该死的,君少爵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平时君少爵要是出去参加宴会的话,不是都要两点以后才回来吗了
而且他这次还是和白简去,两个人一看就是有事,怎么还回来得这么早?
“君…君少爵,你别压我!”
君少爵气息更冷了,仿佛要把盛知夏冻成冰雕。
“怎么,你不打算解释一下?”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力气很大,盛知夏疼得眼里冒出了泪花。
可是她这次却不想低头,每次都是自己怂,凭什么?
她这次有理由反抗君少爵了,她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解释什么?君少爵,你是不是也该说说,你身上的香水味怎么来的?”
她的声音很冷,很情绪。每说出一句话,君少爵就能闻见她身上的酒香。
他眼底有些冷,香水味?
“鼻子不好使,要不要我帮你割了它?”
盛知夏浑身一僵,得,她还是继续做农奴吧也不翻身了!
“那个,我可以解释的。”
君少爵冷冷的看着她:“说。”
盛知夏咽了咽口水:“因为你和别的女人出去,我心情不好,所以故意晚回来,就是为了气你。”
君少爵有些愣住,漆黑的房间里,他看不见女人是什么神色。
但是他能感动到,那道灼热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