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女人的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因为君少爵的问题而委屈。
还是因为他的避而不答而闷闷不乐。
“疼哪天为什么不哭?”他去的时候看见她一身的清冷,寒凉,如万年雪山。
深入骨髓的凉,仿佛亲手撕破不是自己的衣物,背后的血肉模糊仿若只是他的幻觉。
“哭又没有人心疼。”她终于抬起头,一瞬间,她能感觉他的薄唇擦过她的耳垂。
有些痒痒的,也成功的让君少爵呼吸加重。
盛知夏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丝红晕,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凝聚了一层水花,波光荡漾,有些醉人。
君少爵却是有几分想撕了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她这样看他,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变脸变得极快。
他也不喜欢她太过聪明,不喜欢她随时随地的冷艳,不喜欢她随时随地的妖媚。
可是却不得不说,她确实也让他有几分感兴趣了。
无关爱情,直因肉体的牵绊,直到后来的后来,他才明白,所谓的牵绊,不过是注定的缘分。
君少爵站起身,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神色冷漠,语气冰冷;“结婚吧。”
说完,不等有些懵的盛知夏反应过来,他再次开口;“成为了君太太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盛知夏懵了,她不解;“你不是不愿意吗?”
君少爵挑眉,有几分邪气,更多的却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你难道不知道外界传言,我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吗?”
盛知夏很想大吼一声,外界传言不可信,外界还传言他性无能,这辈子没有子嗣呢,这也是传言吗?
其实盛知夏不知道的是,这个的确不是传言,只不过她没有机会亲自证实而已。
直到后来,他们明白,何为命中注定,那是没有根据的缘分,就像……上辈子的约定好的。
“可是,我……老太太她。”盛知夏低着头,看不清楚眼里的情绪,如果君少爵愿意。
她其实挺乐意嫁给她的,现在君少爵的意图很明显了,愿意和自己结婚,而且自己的父母还在他的手上。
说得好听是借他的手得到更好的治疗,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为了威胁她?
不,她觉得更多的像是牵制,不过盛知夏很迷茫,他在牵制什么呢?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君家注重面子,不过老太太或许更加注意他的身体?
本来是想让老太太和君家众人对盛知夏心生厌恶,可是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地。
他依然娶了她,唯一的不同是,她得到了惩罚,利用老太太的惩罚就是那后背一片伤,她该庆幸,他对她有点用的,不是吗?
君少爵没有在医院里呆太久,他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前后不到二十分钟,盛知夏的病房里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盛知夏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还有几分奇怪,君少爵不是走了吗?难道又回来了?
她懒懒得眯着眼不想理会,直到,她的鼻翼闻见,那熟悉的,干净清列的气息。
那个让她曾经眷恋的,这个味道她很熟悉,那是她整个青春里,唯一的光,唯一的火热。
后来那束光变成了一把火,将她整个青春,燃烧得支离破碎,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