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爵一惯的优雅从容,眼底的笑意意味不明,气质冷漠,却又透着一股子邪魅。
盛知夏脸上带着蝴蝶面具,她一身黑色吊带小礼裙,白瓷如玉的修长美腿裸露在外,微卷的长发披肩,她摸了摸下巴,看着皇冠会所四个字,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坚定。
“顾北,这几天你小心一点,别让君少爵的人察觉到你。”
顾北清朗的嗓音透过手机清晰的传入盛知夏的耳朵,不难听出有几分有些紧绷;“夏夏,你想做什么?你别冲动的去招惹那个男人。”
“顾北,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放心吧,我现在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不会再得罪君少爵了。”
盛知夏没有再继续和顾北多说什么,她挂了电话,淡定的进去皇冠会所,寻找自己的目标。
两个小时后。
君少爵很意外的看着出现在自己房间的女人,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有这样的魄力。
无视男人阴晴不定的神色,盛知夏掐灭了指尖燃到一半的女士香烟,涂着蔻丹的手就这么伸到了君少爵眼前。
“君爷,两天不见了,你可想我?”
君少爵挑眉,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美艳的脸,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哦?你不是说不想做我的人?”
盛知夏脸色一僵,她直觉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如她愿,不过嘛~山人自有妙计…盛知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君爷,我好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你就对我没有什么别样的情感吗?听说…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是有不一样的感情的,你呢?”
君少爵低头看着环抱着自己腰肢的女人,看着她眼底淡淡的憧憬竟是有几分不想推开了,两天不见,她变化这么大,他依稀还记得她那个时候有多冷艳,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背后的什么人又出新招数了吗?
“为什么找到这里来?”君少爵锐利的眼眸紧锁着盛知夏,不错过她脸上的丝毫神色。
“因为我想你了啊,而且我这两天好好想了一下,做你的女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不然君爷你大发慈悲,收了我?”
盛知夏笑了,笑得百魅生娇,眼波流转间尽是情意绵绵,君少爵的呼吸忽的就沉重起来,粗重的喘息刺激着盛知夏的耳膜,让她有些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想到医院里的父母,如果今天不能勾到这个男人,明天宫家的人就会对父母动手,她必须这么做。
君少爵眸子很冷,嘴角却带着笑意:“我说过,没有那么容易。”
盛知夏脸色微僵,不过还是很快调整过来,她一双眸子泛着盈盈秋水,在不轻易间露出魅态。
在君少爵本没有任何波动的心间上弹了一下,让他有些恍惚,他默默的想,这个女人不搞小动作的话应该,也算可爱?
然而君少爵刚这样想,就听见盛知夏那甜腻的嗓音:“君爷,我我谢谢您的信任,和宽宏大量。”
君少爵:“…………”
他挑眉不语,盛知夏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这样的,由于我说那种话,君爷都还能给我机会,我很感谢君爷的宽宏大量。”
上一次,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想要反悔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不是,以后没有可能了。
君少爵挑眉,所以这女人是抓住他话里的漏洞来拍马屁?
盛知夏也是豁出去了,谁让她没有好好把握上一次的机会呢?
君少爵所谓的做他的人,说得难听点就是地下情妇而已,可偏偏她盛知夏骨子里的骄傲偏偏不允许,她盛知夏是天之骄女,出身名门,做情妇?
不可能,就算是做这个站在权利巅峰男人的情妇,那也不可能,要做就做君太太,要借势也要借君太太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