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娃娃,却一点不受影响,被惊吓过头的马儿一阵慌不择路地狂奔,雷停电歇,竞被带到了雷电中心的巨坑旁。
所幸马儿与她一同长大,再怎么惊慌也未将她甩下马来。
终于见到女儿回来,母亲含着泪训斥:“给我跪下。”
从未见过母亲如此生气,小女娃扑通就跪下了。
“娘,您别哭,宝宝知道错了,宝宝不该去追小鹿。”
看着如今乖巧懂事的小女儿,母亲的泪再也忍不住。一边无声的落泪,一边语重心长。
“知道就好,那就罚跪一柱香吧。”
这是个严厉又慈爱的母亲。
晚上睡觉,小女娃趁奶娘不注意,将藏在怀里的小黑蛇拿出来,又藏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小黑黑浑身冰凉,它一定是被冻坏的吧?如果给暖热乎了,它一定就能活了。
嘿嘿!她真是个聪明的小宝宝。
……
五点半一到,风未晚睁开了眼睛,精神有些恍惚,梦里的情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五分钟后她翻身起床,去楼下晨跑。
等她晨跑回来,就看到秦淑兰已经坐在餐桌边在吃着早餐了。
盘子里还有一个馒头,半小碟咸菜,旁边一副干净的碗筷。很明显这些是给自己留的。
这是早餐店最简陋的搭配,跟秦淑兰以前对早餐要营养丰富的要求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这是在跟她喊穷,证明家里的钱不是她拿的吗?
洗漱好出来,风未晚一声不吭地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揭开旁边的锅盛饭。
锅底薄薄的一层,全部乘出来也只有大半碗。
秦淑兰:“家里的米没了,只能煮这么两小碗。”
风未晚没说话,昨天下午因为钱的问题,她才把家里存粮都检查了一遍,还有一袋25公斤的大米是刚开封的。
这是以为自己昨天没做饭,就不了解行情了?
原来,这是用克扣她的口粮来抗议,让她主动再承担起她们母子的保姆工作?
风未晚不声不响将自己那份吃掉,她站起来正要走,素淑兰忐忑的声音又在对面响起。
“晚晚,那个案子你撤了吗?”
风未晚看了她一眼,“还没有,现在才刚过6点,人家还没上班呢。”
秦淑兰状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哦,对对对。待会到了8点,你要记得撤销哦!”
“嗯,我说话什么时候没算数过?”
风未晚今天穿的是一身黑白配的连帽卫衣,头上压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白衣黑帽,在阳光下衬着她毫无瑕疵的五官和白瓷般的肌肤,像是在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