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昨日竟被官家赏赐了斗牛服?真是羡煞我也!”
在马车上,吕渭纶才告诉他昨日的事。
“唉。别这么说,小事罢了,官家赐给我,我都觉得羞愧难当!”
顾宪成:“你......”
“哈哈,好了,说说吧,最近在户部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当然比不了你们两个在翰林院,你们那日子轻松无比!”
“啧啧!那可不一定,我们翰林里有一个黄老头,一大把岁数了,还在当修撰呢,谁知道以后的事啊。”
顾宪成坏笑一声,“那没事,等我步入内阁之时把你调出来,不会让你和他一样的!”
“哈哈,就你?先让官家赐你个斗牛服再说吧!”
“渭纶,你变了......”
......
“何出此言?人不都是一直在变嘛!”
“算了,我不和你扯了,听说你明日要回陕西?”
“唉,是啊,这一去估计又是月余。”
“不过也好,你早点把吕叔接过来,也能让他享享福。”
两人几日未见,一直说了许多,马车最终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来。
马车夫上后面扶着两人依次下车。
“这马车不错,明日我也要去弄一个来。”
顾宪成一脸质疑,“你有钱?”
“当然,一会告诉你。”
就在吕渭纶准备上酒楼之时,余光瞥到一家大商铺,于是扭头看了。
“良有选的这地方!也太晦气了!”
吕渭纶正对着的这家店铺上的招牌正是“富贵牙行”,他还没忘记当初那掌柜的狗眼看人低。
顾宪成顺着他的目光看,“这家店铺怎么了?”
“上楼听我慢慢道来吧!”
......
吕渭纶,顾宪成,萧良有三人也算是一起成长的挚友了,如今又同在京城任职,虽说不是同一家乡的,但却有同窗之谊。
三人任职之后,虽说平时接触变少了,但感情还依旧在,今日聚在一起自然是要畅谈一番。
“那富贵牙行的掌柜当真如此过分?”
“没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