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飞扬一把握住韦辰的手,央求道:“师弟,你得帮我啊!”
这手,
好像没洗吧?
韦辰腮帮子都抽搐了,赶紧把手撤出来,爱莫能助道:“师兄,这忙,我真帮不了啊!”
“不,你得帮。”
“不,我真帮不了。”
“不,你帮的了。”
“师兄你饶了我吧。”韦辰把手背在身后,啼笑皆非道:“师兄你神通广大,取个葵水还不是手到擒来,就别为难我啦!”
“话虽如此。”屠飞扬点点头,然后又苦着脸道:“可我实在拉不下脸来干这种事啊。”
“师兄,做人要厚道啊!”韦辰梗着脖子道:“师弟我也是要脸的人呐。”
屠飞扬也知道,这种事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但他也没办法啊,别人丢脸,总比自己丢脸强啊。
他想了想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事你帮我办了,明天我去帮你灭了黑水宗。”
“别别别。”韦辰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灭了主谋杨家,已经足够立威,所以就没必要牵扯整个黑水宗了。
只要他们交出齐辉和杨蔓即可,韦辰不介意放他们一马。
而且就算黑水宗不交人,杀人这种事也是亲自动手比较好,假手他人,总会觉得心里不痛快。
“黑水宗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师弟,你忘了是谁千里迢迢的跑过来帮你定阴泉了吗,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当挖掘机给你打通道的了吗,你……你……你都忘了吗?”
屠飞扬见交易不成,又提起了旧事。
“一码归一码。”韦辰不为所动,掷地有声道:“师兄帮我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忘,哪天师兄你有事,知会一声,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闯十八层地狱,师弟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但今天这事绝对不行。”
“上刀山下油锅你都能干,这点小事你办不了。”屠飞扬哭笑不得,这位师弟,话说的挺硬,就是特么的不办事啊。
“呵呵!”韦辰反驳道:“师兄你连黑水宗都能灭,不也干不了这点小事吗!”
屠飞扬无话可说了。
韦辰点着根烟,和屠飞扬大眼瞪小眼,意思很明确,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师弟我都会坚守底线。
屠飞扬实在拿他没办法了,皱眉沉默半晌,咬牙发狠道:“这事你要是办了,天角蚁送你一对。”
“此话当真?”韦辰顿时精神一阵。
“一只蚁后,一只工蚁,绝不反悔。”屠飞扬感觉说话的时候,心都在滴血。
“呸。”韦辰吐了一口,扔下烟头狠狠的撵了两脚,咬着牙道:“这事抱在我身上。”
说完,他转过身,昂首挺胸的走出卫生间,脚步厚重而有力,仿佛跟奔赴前线的战士似的。
看着他慷慨赴死似的背影,屠飞扬揉了揉眼睛,这脸,就不要了?
辛明明看着韦辰,心里有些疑惑,怎么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跟要舍生取义似的。
屠飞扬回到座位上,抱着膀子看着韦辰表现,他到想看看,这位师弟究竟会如何去做,是直截了当选择当变态,还是猥琐下流的使手段。
“同学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老家是哪的呢。”
“秦王岛青龙的。”
“老乡啊,青龙早先属于承水,后来才划分到秦王岛的,这得喝一个。”韦辰哈哈一笑,遥遥举杯。
“呵呵!”辛明明笑了,理由虽然说得过去,但这劝酒的意图,未免有些太明显了吧。
看破不说破,她还是举杯干了。
“哈!”
韦辰斯哈一口,放下酒杯,“听说青龙县有个祖山。”
“是,离我家不算太远。”辛明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