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之试图回忆，但想到以前的许鹿茗，他脑子里竟只有那些不好的事情。

所以，他们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走到了现在。

“许鹿茗，为什么我对你的印象始终只有那些不好的方面，我们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许鹿茗就很奇怪，这人今天怎么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莫不是还以为她对他余情未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们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你也和你心心念念的苏绵在一起了，这些问题，还有意义吗？”

“你真的觉得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

慕寒之眼睛都不眨的盯着许鹿茗，试图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破绽。

只是没有，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许鹿茗，你真的把那些全部忘记了吗？你之前的那些情意呢？你真的都忘了吗？”

许鹿茗被他这些问题问得不厌其烦，“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每个女人都要围着你转，三年前你和苏绵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想过那些情意吗？”

许鹿茗这般“气急败坏”，在慕寒之眼里反而是她还在意那些事，甚至，她还在意他。

在质问之下，慕寒之反而笑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慕寒之从来没有这样向她笑过，或许，曾经有，但那已经久远到，就连原来的许鹿茗也记不清了。

“慕寒之，你还记得你这样对许鹿茗笑是多久以前吗？恐怕你自己也不记得了吧，那你如今这副样子，又是给谁看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些事说的太清楚就没意思了，但说不清，又给了你幻想的空间啧，还真是累呢。”

许鹿茗的离开应该是慕寒之乐见其成的，但现在，怎么又这么一副样子！

“慕寒之，这样的结果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那你今天这又是什么做什么，这要是让你那宝贝的苏绵看见可怎么办！”

慕寒之被怼的哑口无言，现在的他们，早已不是一个苏绵的问题。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好好谈了，那就等慕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谈吧！”

许鹿茗出去后，就看到苏绵一直站在门口，是不是巧合她也没必要知道，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苏绵看着许鹿茗趾高气扬的离开，心里不是滋味。

慕寒之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苏绵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是不是真的只是在谈工作，但许鹿茗，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能有什么本事来和慕寒之谈生意！

私心里，苏绵不觉得许鹿茗出国三年会有什么本事，也不希望许鹿茗有什么本事，至少，她还有在慕寒之身边的资格，而许鹿茗，只是一个花瓶而已。

苏绵敲门进去，看到慕寒之在看工作文件，旁边放着翻开的分公司的资料，这样看来，确实没有别的事。

“寒之，今天有什么进展吗？”

苏绵知道在公司里慕寒之不喜欢聊私事，所以就算她不了解，她还是尽可能想参与到慕寒之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