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白怜的手,也不由得收紧力量,挤的生疼。
白怜眉间一紧,道:“嘶!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黑袍男子朝着她魔怔笑道:“弄疼卿儿了吗?对不起,再也不会了。但是前提是卿儿要听话。听任殇的话。生生死死只爱我一个。记住吗?”
他眉眼间丝毫,寻不见他爱这个叫卿儿的痕迹。反倒是疯狂扭曲的占有欲。那让他失去心智,入魔的占有欲。
白怜此时,低垂着头,不敢看他。而是低声道:“我叫白怜!不是你说的卿儿。你认错人了。”,声音有些怯懦小声。
黑袍男子强行掰过来她的脸,与他对视。骨节凌厉的指头,掐得白怜下巴剧痛。吃痛的白怜,费力的吐出:“疼。疼。”
黑袍男子才收了几分力道,可是依旧紧紧的掐着白怜的下巴,眼神猩红的看向她,道:“知道疼就好!若是不知道疼,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白怜惊恐的看向他,此时的他已经变得走火入魔,不正常了。白怜只好附和他。不敢惹怒他。否则轻易就被他捏死。此时,白怜就是他的掌中之物。任由他摆弄,把玩。也不能发出丝毫的抗拒。
白怜揉着声哄骗他道:“我只爱你一个,生生世世永不改变!”,看似极其深情。可是白怜知道这份深情不是给他的。而是给……
可能是她的假装的温柔,让暴躁的黑袍男子,安静下来。掐着她下巴的手,也缓缓落下。有气无力的看向白怜,道:“卿儿,你说说我哪里比不上他,你非要弃我于不顾,去天上陪他?”,带着哭腔,言语中尽是问责。
泪眼婆娑的模样。白怜看着虽然心疼,却是理智的。她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假意安慰道:“你最厉害,无人能及你。我只爱你!不会跟谁走。”
白怜的哄骗,越加平静他暴躁的情绪。看着白怜的目光,越加的软弱无力。随后,竟瘫软在盛开的妖邪的彼岸花从中。
他将周围的彼岸花,纷纷拦腰折断,摞成一束,递给白怜,深情道:“好看吗?”
白怜接过他给的花束,假意闻了一下,道:“好看极了!”
男子露出松懈的笑容,看向白怜道:“这是我花了千年时间,为你栽种的。你若是喜欢,我就每日摘一束赠予你。这阴阳台的彼岸花可是多的摘不完的!”,那双充满期盼的目光,满眼星光闪烁着。
白怜心里渗出莫名有些感动起来。不自觉也流出两行泪。
咸涩的泪水滑落到唇边,白怜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流泪了。
她快速擦去泪水。
平静的看向男子,道:“你若是每日摘一束,用不了多久,这里就会被你摘完的。不如留下来,每日得闲望去,一片花海。也算长久的美丽。”,抱着花束,劝说着那个偏执发狂的人。
男子思考片刻,觉得白怜所说的在理。便宠溺的看向她道:“就依你所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目光深情。两眼的星辰闪烁,好像在述说着他对那个卿儿的爱是多么沉重。
白怜心头嘀咕着,若是他不这般偏执,可能那个卿儿姑娘会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弃他远去。她看不透他的爱,因为那是一种病态的爱。爱就要占为己有。而不是徐徐渐进的温柔。纵使他深情种下遍地彼岸花,也不会挽回那个卿儿的真心。
因为跟这种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噩梦。时刻提防着他会不会发疯。
男子安静了半天,心里不知在揣摩什么心事。目光从温柔变得呆滞。甚至两眼无神,白怜轻轻推了他一把……他便瞬间消失了……
白怜惊得从梦里醒来。
就在她睁开眼时,一个熟悉的面容放大版出现在她的眼前。
正是梦中那个疯狂的男子。白怜心头一惊。后背的的汗突然一凉。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向男子的目光也畏缩着。躲闪着。
男子见白怜醒来,更加欣喜,关切道:“你醒呢?可还觉着难受?”
言语平静,丝毫没有梦中的偏执疯狂。看向白怜的目光也是冷静的深情。而不是那病态的占有欲望。他摸向她被子上的手,跟梦中掐她下巴的一模一样,骨节凌厉。但是此时,他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被子。
眼含笑意看着她,他好似意料到白怜会如此惊讶的看他,于是解释道:“别怕!我不是坏人!不会伤你性命!我是这阴阳台的阎君。”
阎君?
白怜回想起追风曾驻足停留的阎宫。于是问道:“这里是阎宫?”
男子微微笑道:“是的!”
这个被追风驻足留念的地方,她竟然稀里糊涂的进来了。她有些新奇的环顾四周。看到门外候着的两个白衣阴兵。有些熟悉感来临。在琳琅时,遇见的白衣阴兵就是穿的这身衣服。
问情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