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仲先是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信誓旦旦的笑,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之时,抽出冥锦腰间的佩剑,迅速的砍断了脚的铁链。冥帝阁内的弟子反应过来,立刻前夺他手的剑,被他抬脚一踢踢至门口。待他们不死心再前的时候,冷冷开口道:“你们的大都没说什么,一个个冲来是想找死么?”
听了他的话,欲前的两人朝着冥锦看去。
冥锦冷哼一声,走到他的身边,从他手拿过剑,挥手间后火星四溅,再去看,只见霂仲手的铁链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从两名弟子的眼看到了惊讶,冥锦勾唇道:“你们先出去吧,他交给我。”
“是!”不明所以的两人不敢有半点好之心,立刻转身离开,走的时候顺便将房门给带了。
冥锦看着霂仲的眼神划过一丝赞赏,后而走至茶桌边坐下,抬头见他还在原地站着,轻笑道:“怎么?不敢过来?”
“有何不敢!”说着,径直朝着茶桌边走去,稳稳的坐在冥锦的对面。
彼时冥锦已经倒好了两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霂仲面前。将自己面前的茶端起,凝眸看着眼前的他,道:“敢在冥帝阁夺我佩剑的人你是第一个,成功将佩剑夺走之人,你也是第一个。”嘴角的笑意深了些:“你的身手当真让我刮目相看,当真不愧是玄霆的人。”话毕,将手的茶一饮而尽。
霂仲凝眸看着他,后又看了一眼手的茶,眸划过一丝不满,将茶狠狠地摔在地方,并愤愤道:“冥锦,你这儿难道没有酒么?”
冥锦眸划过一抹惊讶,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过若非他是玄霆的人,他当真喜欢他如此血性的性格。
二话没说,立刻让人送来美酒。
酒过三巡,他道:“你的交易是什么?”
霂仲端着酒碗的手顿了顿,随后将碗内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下酒碗,面目凛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放了我。”
他面色无波,开口道:“凭什么?”
“我是玄霆的人,玄霆是言灵国的大将军,玄霆为言灵国生,必为言灵国死。玄霆是我的榜样,我必然也会如此。”眸光定定,又道:“虽然我不知道这冥帝阁的帝君是谁,可是据我所料,你们定然跟朝廷人有所联系。言灵国现在处于内忧外患之,身为言灵国的人,应当为国家出一份力。”看着眼前的冥锦,凝眸道:“而不是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做不利于言灵国之事。”
原来他是想通过这一番话勾起他的爱过之心,哼!他未免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冥锦拿起酒壶为自己倒酒,看着酒壶内的酒从壶内流出,晶莹剔透的颜色落入瓷碗,掀起层层波纹:“你怎知我们所做之事不利于言灵国?”
“如果正如你所说,那么你会立刻放了我。”
冥锦将酒壶放下,特意看了他一眼,随后将面前的酒碗端起,浅尝了一口酒。口品味着酒的醇香,嘴角挂着略带冷意的笑,道:“你为言灵国,我也是为言灵国,只不过,我们的目的相同,主子却不相同。”眸划过一抹可惜的意味:“不免遗憾。”
“你的主子是谁?”霂仲神情严谨道。
冥锦将面前的酒碗端起,特意碰了一下他的空酒碗,冷笑一声将手的酒碗端起放置唇边,未喝,抬眸定定的看着他:“霂仲,别那么天真,算你我可以坐在一起喝酒,也不代表我会将不该该诉你的事情告诉你。”
他立刻紧锁眉头,盯着他许久,后而道:“如果我拿一样作为交换呢?”
“砰!”冥锦将手空了的酒碗放在桌子,面露不悦,道:“算拿你的命作为交换,我也不可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