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没错的话,鸢耳同我说起珠花丢了那日,是凤婉儿死后数日,那日晨起,我还见她戴过。”
“王妃,你是她的主子,自然是要为她说话了,在我看来”
“冥锦。”
他随声看去,见是言帝封,立刻扔了手的鞭子前,颔首道:“主子,属下在审问鸢耳,王妃突然闯进来”
“是本王让王妃进来的。”
冥锦立刻抬头,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为何?”
他手抬高,指着手的东西道:“王妃说凤婉儿死的那晚她也在,而且亲眼见过凶手,并且凶手离开的时候掉落了这么面具。”
冥锦看着那个面具,吃惊的说不出话。
他不悦道:“将鸢耳放了。”凝声又道:“你跟我来书房。”
冥锦将头低的很低,不发一言,眉目复杂,片刻之后才道:“是!”
浅桑将鸢耳带回琴心阁,命人清洗了她身的伤口之后,为她涂抹次言帝封给她的特效外伤膏药。
“嘶”
“怎么了?很疼么?”
鸢耳微微皱了皱眉头,笑着同她摇了摇头,道:“主子,不疼,一点都不疼。”
听到她这么说,她反而心疼不已,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傻丫头,怎么可能不疼呢?我知道很疼,可是你也要忍一忍,忍过去好了,好么?”
“没事,奴能得到主子如此的照顾,真是辈子修来的福分。”话止于此,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沉重了起来,眸氤氲着雾气,有些哽咽道:“主子其实那一刻,奴以为”
“以为什么?”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吸了吸鼻子,道:“奴以为一定会死在地牢里。”
“傻丫头,怎么会呢?”她放慢了手的动作,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贴身婢女,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看着她身一道又一道的伤口,她几乎能想象得到鞭子打在她身的时候她有多疼,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想哭却忍着。
原来,身边的人受伤的时候,她会变得这么脆弱。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开心,鸢耳不想让她一直沉浸在那种氛围里面,立刻转移话题道:“主子,鸢耳想知道,您不是被王爷带走了么?又怎么会折返回来救奴的呢?”
她将药给她完,将药膏放在红木小柜,稳坐之后,开口道:“我被言帝封带到了他的房间,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给松绑了。我想他其实没有想要真的惩罚我,可能只是生气于我在众人面前直呼他的名讳。”将手交放于身前,又道:“趁着自由了,我立刻将银色面具拿给他,告诉他凤婉儿被人杀死的那晚,我也在,而且看到了凶手,并捡到了她逃跑时留下的面具。”
“这些事为何奴从未听主子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