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好的桃花酿呀!”她看着刚刚落座的冥锦,立刻道:“锦哥哥,这等好酒你是从哪儿得来的?我之前寻了许久都未寻到呢!”
他无奈的埋怨道:“你眼里只有酒!”
“哎呀!”她忙先给他倒了一杯,讨好道:“锦哥哥,我哪是那种见酒忘义之人啊!这好的桃花酿锦哥哥先喝,锦哥哥喝了之后,我再喝。三寸人间”说完,竟真的将酒乖乖的放在桌子,双手握拳放于胸前,无乖巧的看着对面的冥锦。
他看着她这幅模样,哑然失笑,同她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酒本是给你带的,一起喝吧!”
“我知道锦哥哥最好了!”她兴奋得像是个孩子。
“听说你饶了霂仲一命。”
“恩?”她微怔,随后将酒坛子放下,笑道:“锦哥哥的消息倒是灵通。”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开口问道:“我们冥帝阁最不会心软的冥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很吃惊。吃惊的同时又无的好,究竟你是怎么想的!”
“哼。”她轻笑出生,端起酒杯将杯酒一饮而尽,酒杯利落的放下,看着空荡荡的酒杯,道:“他当时已经被我打得奄奄一息了,我以为他死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在被人拖去蛇窟的时候紧紧地抓住的我的脚踝,最重要的是”她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他对我轻蔑的笑了一下。”
“哦?”他来了兴趣,为自己满,又为她满:“他一个将死之人如此做是何意呢?”
“对啊!我也很好。后来我想,他可能是觉得我没有把他鞭挞至死是因为我的能力不足。”脑海回想起了当时的场景,记忆定格在霂仲那个轻蔑的笑,睫毛轻颤,看向冥锦时,见他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看着她,立刻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方才在想霂仲?”
她是在想他没错,可是为何锦哥哥的问话显得如此暧昧,眉头轻蹙,点了点头:“我方才是在回忆当时的情况。”
“哦!”他这个“哦”显得意犹未尽。
她眉目间的沟壑深了深,狐疑道:“锦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他不怀好意的一笑,道:“我只是觉得,你对这个霂仲似乎有极大的兴趣。”顿了顿,接着又道:“天下男子,凡是敢对你不敬之人,你都会让他尝一尝你莽鞭的滋味,一般情况下,没有活口。”心里有几分盘算之意:“如此说来,这霂仲乃是你莽鞭之下的第一个活口啊!”
不是还有浅桑么?
她暗暗地反驳了一句,可同时她又知晓,冥锦单指男的。
“锦哥哥!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喜欢的人只有主子一个,我是要嫁给主子当王妃的,是绝对不可能喜欢除了主子以外的任何人。”
他笑着低下了头,没再言语。将手的酒杯举向她,道:“来!干杯!”
“干杯!”
放下空了的酒杯,看着他,她道:“锦哥哥,让你嫁祸浅桑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