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我胡说?那你能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解释清楚为什么弦歌从你处回来之后突然暴毙了么?”
“你别太过分了!”鸢耳冲去挡在浅桑的前面与云裳婳对峙,大声道:“我家主子对弦歌姑娘好着呢!方才弦歌姑娘从琴心阁离开的时候,我家主子前去找王爷,是要同王爷说,让王爷纳弦歌姑娘为妾,谁料这件事还未同王爷说呢,下人便匆匆来报说弦歌姑娘暴毙了!你说,我家主子若真的嫉妒弦歌姑娘,又怎么可能主动前去同王爷提及纳妾之事呢!”
“啪!”
鸢耳捂着又红又痛半张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的云裳婳。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婢女敢跟我这么说话,不想活了吧你!”
“鸢耳!”她立刻前,看了鸢耳一眼之后,将她拉至身后,凝眸瞧着眼前的云裳婳,抬手是两巴掌。
“啪!”
“啪!”
这声音来的突然,也可以说众人都还未从云裳婳打鸢耳那一巴掌里反应过来。浅桑狠狠地给了云裳婳两巴掌,真的是教众人如梦方醒又井下不已。
“云裳婳!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身为王妃,你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便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眸盛着隐忍的盛怒,手立刻幻化出扶桑花瓣,在众人未看清楚的时候,用凌厉如刀片的花瓣抵着她的脖子,手的力道微微加深,她的脖颈处便渗出一抹血痕。
众人一阵惊呼。
“浅桑,你!”她心怕的厉害,可是不想同她示弱,连忙看向椅子稳坐,揉按着太阳穴的言帝封,高喊道:“王爷!救奴婢!”
“砰!”他一掌拍于桌面之,震声的响让众人立刻安静了下来。
凝眸看着浅桑抵在云裳婳勃颈处的花瓣,道:“闹够了撒手,本王自会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她皱眉看了一眼,随后收了手。
云裳婳见此,立刻奔至言帝封身后,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
“冥锦。”
“属下在!”
“派仵作前来验尸。”
“遵命!”
随后唤来沈管家,附耳于他低声说了许多话。沈管家了然,站直了身子,面露威严,开口道:“王爷有令,今日在场之人谁都不许离开,在找到凶手之前,任何人都不可踏出言王府半步,违者格杀勿论!”
“是!”众人道。
她走至曲弦歌的尸体旁,眸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心痛之余跪了下来,看着她死不瞑目的双眼,哽咽的闭了眼睛,再睁开时,含泪的眸有一抹坚定:“弦歌,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出凶手。”拉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泪水滴在两人交握的手,一阵灼热:“绝不让你白白惨死。”
他凝眸盯看她许久,后收回眸光看向别处。
“仵作来了!”
沈管家立刻迎身去接,将仵作接进房内,同仵作指了指地曲弦歌的尸体之后站在一旁,仵作前检查曲弦歌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