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装。

“你随便拿件就好了，我就遮下身体。”

然后司无绪就给她拿了件黑衬衣，可是没给她却一直看着她怎么回事。

“你给我吧。”白水纤朝他伸手。

司无绪眉头一皱，看她的眼神就再说——

你确定你自己穿得上去？

白水纤眨眼，“我尽力。”

司无绪朝她走了一步，“不用尽力，我来。”

“阿，不用的，我可以的……”

司无绪怎么了？怎么……

司无绪却是没听见似的，似乎还嫌麻烦，冷着张脸，眉峰也拢着。

白水纤一下攥紧身上的棉被。

看着她的动作，司无绪盯着她，眼神就在说你再不穿我就不伺候了。

“你自己穿会扯到伤口，到时候上药了你别哭，能做到，你就自己穿。”

“要是…我做不到呢……”

“……”

再说下去又要天黑了。

司无绪不再跟她废话，干脆主动“出击”，把人带去了昏暗的一角，抓住她手腕，同时将她身上的棉被轻手一掀。

白水纤感觉心跳都停止了。

“稍抬下手。”

白水纤垂眸，遮住那潋滟闪动的眼眸，听话照做。

衣袖穿上了。

还剩衣扣……

司无绪手伸了过来，白水纤依旧垂着眼眸，稍稍往一边看去。

一颗颗，一路下来，仔细给她扣好。

还剩最后一颗纽扣时，白水纤抬起头看向他。

最后一颗纽扣也扣好了，司无绪对上她的视线。

然后白水纤略有些局促移开了视线。

就在他伸手过来抱她之时，白水纤目光重新放回他的身上，似一下明白了什么，问：

“你是因为我替你挡了一鞭，所以才这样的吗？”

稍顿。

“如果是这样，那你可以不必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