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旻停顿了会，接着说：

“我一而再再而三容许你反抗，但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容许？就凭你？”

司旻眼神平静望着他：

“看在纤儿的份上，最后一次，你到底答不答应。”

司无绪面无表情：“还在这个问题上费口舌，你这是有多不自信？”

司旻淡然神情带上一丝怒意。

司无绪看在眼底，冷声质问：

“你就不怕我回了神域，就不再回来了？”

“你身上魔性未除，想要完全回神域，你觉得可能吗？”

“你倒是比我还清楚。”

沉默了一瞬。

司无绪再次说：“来，你也不用继续忍下去了。”

司旻却看向白水纤。

“纤儿，你也听到了，这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你莫要再怪我。”

这口吻，挑衅无理那一方倒成他了。

司无绪没放在心上，任司旻怎么说。

白水纤揪揪司无绪衣袖：

“不打不行吗？“

“不行。”

“……”

“别打好不好。”白水纤柔声带些请求说。

司无绪冷眼朝她撂过去，“你怕我伤了他？”

…嗯？

“不……”

白水纤还没说完，司无绪又说：

“既然不喜欢就别嫁了，指不定你嫁过去没多久就成了寡妇。”

“……”这样当着主神的面说，真的好吗……

“那我喜欢的也嫁不了阿……”白水纤小声说。

闻言司无绪沉吟许久，难得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