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这就说到我接下来要跟你聊的风险了,别怪我小人啊,就像我刚才说的,今天晚上我从你们家出门之后,你有没有当二五仔不重要,别人认为你有没有当二五仔才重要。那你说呢,是一个给ICAC只是简单的提供了一个线索的线人安全呢,还是ICAC的特别顾问,吃廉署皇粮的重要长官更安全呢?”
黄炳耀被郝仁的这一手软硬兼施给难受得够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点了根烟靠在椅背上道:“雷洛的本事很大,后台很硬的,是不是真的搞得垮啊。”
“当然,实不相瞒,对付雷洛的办法我已经有了,而且十拿九稳。而且你不是以为我搞他为了私仇吧大哥,想搞他的人是祖家啊!”(这个祖不是祖宗的意思,是取的是租的谐音,意思在这片土地上只是租客,不是主人)
黄炳耀抽了口烟,又抽了口烟,把烟掐在烟灰缸里道:“什么计划这么吧比啊,说来听听啊?”
“想知道啊,明天上午十点,来廉署找我啊,呐,我只等到你十点哦,十点钟你来了,就是自己兄弟,不来的话,我就去找无头。”
说罢,郝仁喝干了自己酒杯中的酒,然后拉开厨房的房门。
黄炳耀的老婆正拿着个杯子罩在门上很认真的偷听,郝仁一开门吓了她一跳,连忙尴尬地将杯子背到身后。
郝仁笑道:“嫂子,我走了啊。”
“啊?走……这就走了啊。”
“是啊,还有事情要做呢。对了嫂子,腊肠很好吃,我想我以后,应该会常来蹭腊肠的,再见啊嫂子。”
“啊……再,再见。”
郝仁笑着离开黄家,然后同样很鸡贼的开始偷听他们两口子的谈话。
就听里面,黄炳耀他老婆果然急了:“你个扑街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会跟ICAC扯上关系,他为什么要找你做二五仔啊!我们现在怎么办啊,会不会有危险啊。”
“哎呀你好烦啊,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特么也想知道呢!”
“那我们到底答不答应他啊。”
“哎呀我已经在想了啊!”
“哎呀老公,要不我们打个电话问问刚哥吧。”
“你有病啊!这个时候你打给刚哥?你是嫌你老公死的不够快啊!”
然后,屋里就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正当郝仁疑惑里面怎么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少儿不宜的声音。
他可没有听墙角的习惯,只得略带一些遗憾地告辞。
至于今天的这番话能不能说动他,那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