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其他事情的时候,却又对他格外宽宥。
“嗯。”纪临渊颔首了下。
手臂上的鲜血流出,可他就像是没有半点痛感一样,连眉头都未皱下,只是神色凝重的主动提剑迎了上去。
帝王拆着招嘴上还不忘道:“方才你打的束手束脚,许是担心我的身份或者顾念往日的情分。那现在我便告诉你,使出全力便好。只要我赢了,我便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说话的时候帝王嘴角还挂着恶意的笑,像是要捏死一团蚂蚁的孩子。
看似无邪天真,可做的又是残忍之事。
赵锦瑟虽然坐在一旁,却也并未放松警惕。
手里一直握着一柄长剑,不管电视还是里,都没少写打架的时候一旁猪队友被抓。
她虽然自认为不是猪队友,可防着总归是好的。
不过,这里的人可能不大按常理出牌吧。
应如是就时不时看一眼赵锦瑟,或者看打的如火如荼的二人,像极了吃瓜群众。
突然密室再次产生了震动,帝王不悦的微微皱眉道:“是何人又动了机关,寡人不是说过要停在半空中吗。”
他原本设计的就是,门口被堵死,想室内形成封闭得到状态。
可机关一动,便等同于改了他的布局。
“这”应如是脸色一苦,他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可直接这么说就跟自己能力不行,但他确实真不知道。
这种问题应如是这个心腹都不知道,旁人更不能晓得了。
等密室升到地面后,众兵丁也顾不上逃跑,只能瑟缩躲在角落里。
毕竟他们这些人都是入军营的时候都是留过住址什么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现在老实等着法不责众,说不定还能苟住一条命。
如果真的跑了,说不定就是杀九族的大罪。
至于为什么不继续反了,当然是因为大公子和二公子,自陛下捅了两剑后就躺在地上,宛若死鱼一般、
被说行动了,就连动静都没有。
说不定呀,那尸体都凉透了。
其实两个公子都还活着,他们只是觉得自己十分挫败。
大公子叹了口气说:“原本以为,储君之位非你或我莫属,却未想到我们两个都要与它失之交臂。”
“既然生了父王,又何必要我们这些人呢。就只是用来做个陪衬吗?还是说只是看起来好看。”二公子神色木然,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确实,临门一脚被亲爹给教训成这样,俩人不抑郁都是精神够强大。
密室落在地面上,和想象中涌入大群救驾的兵丁不同,只有一个脚步声。
众人寻声看起。只见看起来胖胖的纪尚书鬼鬼祟祟的脑袋一伸,十分小心的模样。
纪尚书的眼睛一扫,立马差点没被吓吐了。
里面这么多尸体断胳膊断腿,他一个文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直接引起生理不适。
一旁失魂落魄坐着的初笙,见到他来了这里,原本已经黯淡的目光都明亮了起来。
她刻意压制着情绪,努力的让自己不露半点痕迹。
若是她今日能成功,定然要将和他相认,并将他纳入自己的石榴裙下。
穿书后我和反派喜结连理